费劲,就没有继续说了。”
徐雅琪当场愣住,一脸你在逗我的神情,她可以明显地感到自己胸腔中升起一股沉闷,“杨芸蕴,你是去跟一个觊觎你老公的人谈话去了,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你就回来了,这也就算了,可是你这个理由也太敷衍了吧!”
“还,还可以吧!不然要以什么样的理由回来呢!”杨芸蕴自觉这样的结果是合理的,可是在徐雅琪的眼神之下,心虚地转移了目光,还有些心虚地问着,“我...回来的太早了吗?”
“你说呢!”徐雅琪眼中写满了‘不然呢’。新乐文
“好吧!”杨芸蕴微微低下头,“但是她先生气的,所以也算我赢了。”
杨芸蕴想起在那一张纸上,就有这么一条,“在与情敌面对面交谈的过程中,谁脸上的表情先破功了,谁就输了。”
徐雅琪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很不走心地鼓了鼓掌,“你好厉害啊!”
“你不用说了,我全都明白了。”杨芸蕴不再继续找虐了,很机智地远离了她。
徐雅琪对她也不抱任何希望了,企图她能够将对手打个落花流水那是不会出现的画面了,欣慰的是起码也算是赢得了一条。
至于什么证不证据的东西,徐雅琪根本就没有报期望,如果今天杨芸蕴轻易就得到了对方的同意,那背后有什么阴谋就是值得好好思考一下的了。
没有轻而易举能够得到的东西,若是太过轻而易举,就会不自觉地猜想更深层次的东西了,一个人若是太多心了,就会活得很累,但是在面对那些本就复杂的人时,如果没有多心思考,只剩下被别人打压的份了。
杨芸蕴现在做的最多的就是防范措施了,每一个艺人也给他们列了多条注意事项,现在就是敌不犯我,我就安稳发展的状态。
剧组那边剪辑的进展也非常顺利,好像一切都进入了正轨,工作室的氛围总算是轻松了许多。
言牧寒那边没有传来更多的进展,木柔重新跟言牧寒联系上的消息,也很快传遍了公司,激起了许多人的愤慨,纷纷要言牧寒给一个说法。
“你们这种把戏还没有玩够吗?给说法,我每次说了你们谁听了。”言牧寒站在那里就成了一个大冰块,随时散发着冷气,让空气都凝结了几分,身上的威压也丝毫没有减少。
那些人就想不通,为什么每次来见言牧寒之前明明都做好了打算,也打了腹稿,但是一见到言牧寒,好像都集体失忆了一般,每次都需要重新组织语言,以至于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