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蕴的问题，太容易没有答案了，木柔听到后只是轻笑一声，“我做过的事情多了，不知道杨小姐你说的是哪一件呢？”
“木小姐，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之前你主动在网上散播关于我的不实谣言，现在是不是应该还我一个清白呢？”
“杨小姐说笑了，你觉得我可能有为你牺牲的想法吗？”木柔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中满是不屑。
杨芸蕴看着对方匪夷所思的神色，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并没有什么错，好似木柔说的也没有什么毛病，毕竟人还是自私的，牺牲什么的，是极其不可能的。
不过对方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木小姐，人总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承担后果。”
“有谁能证明是我做的吗？”木柔没有一点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她不过是之前为了清除自己的障碍，而使了一些手段，在她的世界中，弱肉强食是生存的法则，自己没有本事就没有谈条件的资本。
“...何必呢，木小姐。”杨芸蕴拿起小匙，垂眸轻轻在眼前的杯中搅动，突然嘴角就扬起了一点弧度，这样的姿势好像是跟咖啡相匹配的，自己眼中的是一片奶白色，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这一刻，这个动作又极好地表达了自己现在的情绪，不知道木柔对于这个有何感想。
“杨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木柔盯着杨芸蕴看，发现她突然笑了之后，眉间就轻颦了起来。
“只不过是没有想到木小姐已经成年这么久了，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事情需要自己负责。”杨芸蕴慵懒地掀起上眼睑，直视着木柔的眼睛。
那一刻，木柔好似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某些东西有了翻涌出来的趋势，她在下一秒狠狠将那些压抑了下去，这落在杨芸蕴眼中，就是看到了对方的不耐烦。
杨芸蕴这一番自讨了没趣，也没有了聊下去的必要，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没有人会被谁轻易说服，除非这个人自己在某一刻想明白了，杨芸蕴的想法已经传递到了，今天是没有达成一致的可能了。
没有人喜欢被说教，尤其是被自己讨厌的人，木柔那压在心底的东西好似就是周围人传来的各种声音。
从小开始，就一直有人告诉她应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那些声音几乎充斥了她的整个童年，不可否认的是，自己能够有现在的这种生活，也得益于那些时光。
面对那段时光，木柔心中是矛盾的，现在都不能平静地对待它们，即便现在仅是被杨芸蕴轻轻触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