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处理完的时候，我这边也清净下来了。”
尽管杨芸蕴的意思就是简单的觉得一定时间内，他们都会将麻烦处理干净，言牧寒则是想到了两者之间的联系，正是将一件处理了完，另一件事情也自然而然地回消失。
这样想着，他就觉得现在手下的工作就是帮着杨芸蕴处理，动力更加十足了，他身边最亲近的顾尧当然最先感受到了。
“言总，您也很开心吧！”然而顾尧没有想到言牧寒这样改变的那个点，以为他是同自己一样的感受。
“嗯。”言牧寒敷衍地应了他一句，今天顾尧的神情一直不正常，他直觉他要是好好地说了一句，对方接下来的话就会跟倒豆子似的都吐出来。
不用想，那必然是一个比较...额...恐怖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