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牧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心中不屑冷哼:为什么总有人这么傻装作柔弱。
木柔自己扔出一个炸弹后,丝毫不在乎其他人会有什么样的感受,甚至她来到这里之前,都没有想过要在记者面前卖惨,只是言牧寒的态度激恼了她,一时情急就将自己的形象往无辜小白的路上推远了几分。
这是她一向瞧不起的一类人,说完之后自己也有些反感了,想要将话头改变一番。
但是记者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的,她的话音落下之后,记着沉默了片刻,随后眼中就冒出了光亮,兴致勃勃地追问着她,“那意思是说,现在你已经对言总的婚姻造成影响了吗?”
木柔眼中闪过几分阴鹜,才将自己脸上的楚楚可怜收回来,眼中染上了几分指责,“不是,我曾一度怀疑你们记者的理解能力跟我们不同,我的话是说,我与言总的关系清清白白,怎么到了你们口中,就成了那样肮脏的关系?”
对于她这样的解说,没有一个人承认,或许现在她说什么都是徒劳,那个记者只要抓住她那句或许因口误说出的话,今天的稿件就有可以写的了。
记者还是那般咄咄逼人,“木小姐,你不觉得你前后矛盾吗?我的问题你也没有正面回答呢!其中是有什么隐情呢?”
闻言,木柔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脑中飞快地运转着,自己应该做出怎样合理的解释,但是记者根本没有给她思考的空间,一直追问着,“木小姐,你和言总之前是不是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今天的招待会是要把我们当傻子吗?”
言牧寒一直处于旁观状态,不打算插手解救木柔,反而大有继续看好戏的态度,希望局面越乱越好。
记者们都是人精,看见言牧寒的神情就猜测出了他的态度,询问木柔的攻势更加猛烈了,木柔终究对于这样的攻势抵挡不住,三言两语之间,自己的话就变得更加没有逻辑了。
到了最后她都有些气急败坏,“我跟你们说不通!我认为言总一定可以给出你们解答的。”
记者不傻,相反他们的眼睛很是毒辣,虽然他们写起东西来的时候,手下不会留情,但是面对人的时候,不会傻到往枪口上撞的,何况言牧寒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从他的嘴里也得不出答案的。
言牧寒今天的安排略显刻意,他根本不着急记者这样不断地提问,时间的长短也不在乎,什么时候能够把问题说清楚了,什么时候这个招待会才算结束。
木柔想要将话题引到言牧寒身上的想法,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