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还要忙吗？”
言牧寒每天加班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自己虽是心疼，却不能劝解他放下公司的事情，不为他添乱，有能力替他分忧，就是她现在迫切想达到的境地。16读书
“是啊！”言牧寒拉长声音，适当的苦肉计，他使用的十分得当，也很满意杨芸蕴对他的牵挂，不过苦肉计太苦就成悲剧了，他语气轻松地跟杨芸蕴说着，“还有几个文件需要处理一下，一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了。”
杨芸蕴转头看了一下时间，就催促着她挂断电话了，“那你快去忙吧，多一些休息时间，不要等我回去的时候看见你的黑眼圈。”
“哈哈，好。”言牧寒等着她那边传来‘嘟嘟’的声音之后，才放下手机，重新看向眼前的电脑。
长期伏案工作，他眼前都出现重影了，揉揉自己的眼角，言牧寒重新投入专注当中，顾尧总算是查到一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发给了言牧寒。
余光瞥见屏幕右下角闪了一下，他移开鼠标将那个窗口打开，有关木柔的信息越多，言牧寒额上的皱纹就越深，浏览完了所有的文字，他都没有看见一条自己想要的讯息。
“顾尧！”言牧寒声音冰冷，让距离他甚远的顾尧打了个冷战。
“言，言总。”顾尧将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拿起，关掉免提，也想要将对方的冷漠消散一些。
因为资料是顾尧找人帮忙查的，在对方传过来的时候，就第一时间给了言牧寒，自己还没有查看，现在接到这个电话，顾尧就匆忙地打开了刚才的文件，看了几行，他就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言牧寒还在等着他的交代，顾尧手中的手机滑了一下，他重新将它贴放在耳边，主动向言牧寒道歉，“言总，我还没来得及看就给你发了过去，很是抱歉，不是有下次了！”
“...继续查吧。”让言牧寒生气的不是这个，而是查了这么就能查到的也只是这些，他现在看见的东西，他随便一查也能够查到，但是查不到的那些，顾尧还有顾尧找的帮手现在都是一无所获。
“言总，这次的...”顾尧提着一颗心等着感受言牧寒散发出来的冷气，可是没想到对方的情绪在叫他名字的时候就全部发泄出去了，刚才他甚至感到了言牧寒的一种妥协，似是接受了这个调查结果一般。
顾尧不可置信地想要将问题重复一遍，证实一下刚才那不是错觉，但是言牧寒没有给了他这个机会。
“这次就过去了，木柔的消息不是那么容易查到，我怪不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