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言牧寒驾车送两人去了机场，没有停歇地直奔公司。
“言总！”顾尧估计着时间，早早地等在了公司门口。
“人什么时候来的？”言牧寒脸上一片冰冷气息，眉间的褶皱都能够夹死一只苍蝇了。
“一大早就来过一次，被我挡回去之后，午饭过后就来了。”顾尧跟在他身后，步伐加快，被言牧寒带动的，自己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现在等在会议室的人，正是昨天刚刚分别的木柔，顾尧因为查她的资料，一眼就认出了她，也二话不说地拒绝了她。
但是对方也是个人精，对他的推辞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心情很好地说了句下午见，就真的在下午又出现了。
“你等会见机把我叫出去，我不想跟她纠缠太久。”
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言牧寒低声对顾尧说着，对方心领神会，认真地点了点头，向他做着保证，“言总，我明白了。”
言牧寒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的烦闷才推开了那个磨砂的玻璃门。
他走进去之后并没有说话，看着坐姿悠闲的木柔，眼中的冷淡之情丝毫不加掩饰。
“怎么，不过一晚上不见，言总就忘了我是谁了吗？”
这话落在顾尧耳中，他的表情愣怔了一下，机械般地将头转向言牧寒，被对方瞪了回去。
“呵呵。”木柔轻笑出声，显然顾尧的表情是有了不好的联想。
言牧寒冰冷的眼光看向木柔，“我记得昨天我们就两清了，今天你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不要将气氛搞得这么僵硬，好像我是来找你寻仇似的。”木柔的姿态始终是放松的，但是言牧寒却是剑拔弩张的态度。
从言牧寒进门之后，就没有从木柔口中听到一句有意义的话，到现在对方的来意还没有表明。
“你确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言牧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半敛着眼皮看着她。
“真是，老朋友之间开个玩笑都不行吗？”木柔坐直了身体，为接下来的话营造了一个严肃的氛围。
“好了，说正经的。”木柔清清嗓子，“我是来你公司应聘的。”
言牧寒以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似是在查看她话中的可信度，不过仅是一秒就收回了视线，“我的公司留不下你这尊大佛。”
且不说其他的，言牧寒对她的怀疑还没有打消呢，顾尧也什么资料都没有查出来，对方隐藏的痕迹显然更是高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