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上午的跟踪调查，他发现那只是娱乐记者的跟踪，并没有想要出手做些什么。
即使这样，言牧寒对这些人也是厌恶的，顾尧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肃杀，心里默默为那些人祈祷了一下，希望他们的结局不要太过惨烈。
“你去找人给他们家里都弄上监控，不要被发现了。”果不其然，言牧寒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顾尧只有应下的选择，现在的他身兼数职，还都不能假借他人之手，今天的他脸上就写满了疲惫，但是心中是没有抱怨的。
言牧寒也察觉到了他的脸色，知道这几天的他太辛苦了，可是现在自己身边能够完全信任的人也只有这一个，这样的任务也只有交给他最合适。
“找助理的事，你先放下吧！”言牧寒想了想，现在他也大概知道那些人有蠢蠢欲动的心思了，不如先空出一段时间，看他们内部的表演，最后收网也不迟。
“是。”顾尧当然欣喜这样的结果，言牧寒不会知道自己这几天来被各种人打扰是什么感受，自己的脸都要僵住了，现在做表情都有一点点僵硬的感觉。
言牧寒装监控的这个举动，对背后的人没有什么影响，这几个人也不是名人，没人愿意看他们的生活轨迹，但是言牧寒会为他们找到合适的观众的，谁还没有几个软肋，只要用心找，不难抓住对方的把柄。
跟踪杨芸蕴的人是全天等候的，现在就有一拨人在剧组外面等着，到了发盒饭的时候，他们还混迹想要去偷偷拿出几盒来，结果被发饭的人给抓住了。
“你们不是这个剧组的吧？”发放的人将盒饭抱在身前，警惕地看着对面陌生的人。
“我，我们是的啊，今天新来的。”记者反应也很迅速，迟疑了仅仅一秒之后就跟剧组的人套近乎，“我们是那些人带来的，今早我们还有一面之缘呢！”
另一个记者悄悄拽了一下他的衣服，让他收敛点，说多错多的道理谁都明白，可是这个节骨眼上，不大胆地说话才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是心虚。
果然发饭的人做思索样，不确定地说着，“是吗？为什么我没有印象啊！”
“哈哈，你一天见人多了，我们是不起眼的，你当然不知道了。”记者轻松地发出笑声，觉得自己还很机智，剧组本就人鱼混杂，混进来一个也不会有谁计较。
这边的小小争执很快就过去了，最后那个记者也没拿上盒饭，原因是另一个与他随同的人太胆小，害怕对方真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