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应了一声。
“那我吩咐你去办一件事情。”
大洋的另一边
布置复古华丽的城堡里,偶尔有一两声猫叫。二楼最里的一间屋子,床头的灯亮着温馨的光,床上的人紧锁着眉头,仔细看着已经是Y国初冬的季节,这人的额头上还冒着细汗。
“妈妈……”
小言牧寒在花园里和母亲一边荡着秋千一边笑着说话。女子一头齐腰的波浪秀发,在阳光下微微泛着黄色,慈爱的目光,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曾经他一直以为母亲是快乐的,哪怕离开了那个言家,哪怕已经十几天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他还是觉得有自己在母亲身边,她是快乐的。
言牧寒想要去触碰那张熟悉的脸,却发现女子的身影渐渐模糊,像是小美人鱼见到阳光一样,消失在自己面前。
“妈妈,妈妈!”小言牧寒苦着从秋千上掉了下来,膝盖被地上的石子磕破了皮。他在花园里四处寻找却始终找不妈妈的声音。
画面一转。小言牧寒来到了医院。那个喜欢穿针织纱,喜欢玫瑰花的女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医生说他们已经尽力了,不管言牧寒怎么呼喊,床上的人一直闭着眼睛。药剂过量,神经衰弱而亡。他的母亲从来就没有生病,如果不是那个人,那个自称是他的父亲的人,母亲怎么会吃下那些药丸。
那个手里沾着鲜血,却心安理得的霸占了孟家的基业的男人,那个将自己的母亲哄骗到手,却不珍惜的男人,那个明明有妻有子,却总是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男人,他正在对着自己笑。
那笑容仿佛是在说他终于解放了,不用生活在孟家人的鼻息下。
言牧寒睁开眼睛的时候,额头上的一滴汗正好滑落。
他起身披了一件外衣,走到楼下。壁炉里依旧烧着木材,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吊灯依旧亮着。
“夫人”见到是言牧寒,摇着尾巴,三两步跳到他的怀里,轻轻的依偎着,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看来它真的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艾丽莎出现在客厅。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言牧寒带着歉意说道,艾丽莎和自己的母亲交好,在了解到两人的关系以后,言牧寒就把艾丽莎当做长辈一样看待。
艾丽莎摇头,给言牧寒倒了一杯温水,坐在沙发上,“年纪大了,睡眠浅。每天只用睡几个小时便不困了,夫人刚才在吃食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又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