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出一个踉跄,老仆人柔声问道:“没事吧?”
“没事,没事。”英武的江城守卫军百夫长苟将军对着老仆人又是点头又是哈腰。
亓官庄不解地问:“你怕他?”
英武的江城守卫军百夫长苟将军连忙解释道:“我这是尊敬他老人家。”
江珏正在教静姝识字,见到静姝听见脚步声抬头,小脸上写着愤怒,她刚出声老仆人秦爷爷喊道:“静姝,到爷爷这里来,我们去找玉婵姐姐。”
小静姝踩了英武的江城守卫军百夫长苟将军一脚,然后才追上老仆人秦爷爷。
“巴国使者苟不言见过公子。”这位英武的江城守卫军百夫长终于还是向当年他为难过的痴儿低了头。
亓官庄打趣道:“原来你叫苟不言啊。”
英武的江城守卫军百夫长苟不言有些脸红,奈何名字是爹起的,注定要跟他一辈子。
江珏请苟不言坐下,然后问道:“有事?”
“巴国危及,王上遣我来请江侯。”
“现在想起江侯的?”江珏嗤笑道,“无事江望舒,有事枳江侯。”
苟不言脸红了,诚然,巴君芥子在无事的时候都是直呼江望舒名字,等到有事的时候,则是恭恭敬敬喊一声江侯。
英武的江城守卫军百夫长苟不言愧疚地说道:“巴国有难……”
江珏质问道:“他芥子不是有能耐吗?”
翌日,江侯居然从青州回来了。江珏等着英武的江城守卫军百夫长苟不言说道:“你也好大的能耐。”
苟不言只赔笑,不答话。
江侯并没有在黎都久待,甚至只是来小别院见了江珏一面便匆匆离去。巴国有难,他责无旁贷。
“江侯,”江珏叫住江望舒,等到江望舒回头,他才说的,“龙蠡随你去,有他在,不必绕路。”
江珏又一路送到黎都外三里,说道:“江侯,这匹马马力足。”
亓官庄牵着黑马递给江侯。
等江望舒走出数十步,江珏大声喊道:“江侯,你只管去,这里有我和凌寒。”
江望舒策马离去,没有回头,也没有纵歌。
江侯走了,大黎庙堂人心惶惶,枝天子坐在高位望着满朝公卿问道:“有哪位将军愿意领军去抵抗鲁国?”
庙堂沉寂如同死水一潭,忽然有声音从殿外传来:“臣下愿为天子镇守国门。”
在赫天子惊喜的神色和庙堂公卿阴晴不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