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政事,今日却能从国事上看出陆承修为人,倒是见地不凡。
卫毓川缓缓伸手,拿了石桌上那已然冷却的茶盏,将之轻轻一叩,茶水尽数洒落在地,碗盏已空。
“他若真有心同我结连理,便不会受宁国公的助力,那姜柔疑同他有没有情谊我不知道,他同我没有情谊却是真的。”
卫毓川手一松,那已空的碗盏落在地上,散做一地碎瓷,似难圆的破镜,似离乱的秋水。
“父亲,我不是二谨,生于将门之家,心怀天下万民,她可以搅动朝堂,可以翻云覆雨,可以披甲从军力护她心头儿郎。而我……”卫毓川抿了抿唇,原本略显悲戚的神色竟忽然从容起来。
“我本是个闲散人,挑着烟火过一生,不愿被情困扰,也无搅动朝政风雨的力量,但求自己问心无愧,更不要使自己的不明的心意成为父亲的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