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由他招待的,可如今卫丞相还在宫里没回来,她一个妇道人家要如何去待客?
偏偏那来得客人是咸王殿下,变量城里头一号怠慢不得的人物,这可如何是好?
顾谨心里又将陆归堂的殷勤骂了几遍,便注意到了卫夫人的神色。
她开口安慰:“夫人不必忧心,听着这些日子咸王殿下惯爱拉着我家兄长下棋,他二人聚在一处,定然是有事可做的。”
上一次秦阳侯府的席面散了以后陆归堂亲自登过几次顾府的门,声称是上一回在秦阳侯府同顾好眠下了盘棋,胜负一直没分出来。
这事儿都传到了汴梁城的街头巷尾了,那些倾慕咸王的世家小姐们还猜测陆归堂是不是喜欢上了下棋,听说前两日书斋里头的棋谱还被人抢劫一空了,投其所好,也是够拼的。
卫夫人听了这话才算稍稍安心,又道:“那……”
顾谨点头,回身嘱咐了云绦:“你亲自去同兄长交代一番,让他务必招待好咸王殿下!”
“咸王”二字,她咬的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