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蕊更臭的脸色。”
卫毓川眨眨美眸,顺便扬了扬自己手里的马鞭,“再去夺下一场的彩头?”
“不,下一场,下下场,我们都不夺。”
卫毓川面露疑惑之色,却知道顾谨这么说自有它的道理,所以并不着急,只问:“那又是为什么?”
顾谨叹了口气,想起深宫里头八年隐忍。
“因为那宁国郡主乃是世间最不知隐忍之人,方才头彩被你我夺得,她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头却一定着急,再加上她身边有左蕊和成宝琴几个人怂恿,这第二场,她们一定会拼尽了全力。”
话说到这里,卫毓川便明白了,她眼眸一亮:“如此说来,你紧赶慢赶地要正这头彩,实则是你有心为止?你是为了把郡主逼急了,如此一来她们兀自着急,咱们却能气定神闲只管去争那头筹?”
须知每场的彩头都颇为珍贵,第一场的称为头彩,结束之时算算今日总数,胜者才能得头筹。
顾谨点点头,却有一点又要强调:“不过姜柔疑的实力不可小觑,她确实有些骑射功夫在身上。我虽出身顾家,齐射之术却学自祖母,且学的不精。”
顾谨这话说的不假,她能猎野兔,能猎红狐,全因着她心气儿里那股子不愿服输的狠劲儿。姜柔疑等人要在今日出风头,或许只是想要出个风头,就连顾湘那等最爱出风头的人今日也没上场。可顾谨不同,这一切在顾谨眼中只是这一世的开始,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万事开头难。
“须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
姜柔疑第二场猎了猎物回去,却看不到顾谨与卫毓川,心里头定然沾沾自喜,到第三场她就会更加放松警惕,而顾谨却可同卫毓川专心致志在林中狩猎。如此一来等到头筹之争,胜负可分。
只不过姜柔疑的心思她摸得清楚,却不知要如何赢过陆归堂与陆承修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