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能是干什么去了?
出于好奇,她还是悄悄躲在墙后,透过窗户打量楼下忙碌的那个人。
半边的夜色挡着视线,只看见他不明显的后背,家里的灯光露出一些照出他的轮廓,不至于找不到。因为他总喜欢敞开校服,所以就见他的的校服在土地上扫啊扫,一会儿蹭一下一会儿蹭一下,沾了不少土。为了插十几根蜡烛比刷题还积极。那宽阔的背挡住了大半蜡烛,她只看见那个“1”,并顺便看出它的精致。
三分之一的蜡烛插在土里,剩下的三分之二被屋内的灯照得反光,顶部的烛火在夜里像是萤火虫聚众搞事,微小的光芒风一吹就会灭,还稚嫩着。
为了摆出一个好看的“18”,他不停挪动自己的位置以调整它们,王梦来默默看湿了眼眶。
…
看着他摆弄了两三分钟才好,最后猛地站起身朝她的方向看来,王梦来吓得立马躲回墙后。
他激动地喊她:“王梦来!快下来!”
王梦来为了收回眼泪做出很多努力,下楼梯的一会儿她比平常多耗两倍的时间,可眼泪不听话,总是收回去以后又一齐冲出来。胸腔里不像是有一颗心,而是沸腾的水。咕噜咕噜让她难安。怕他等久,还是干脆擦掉。
迈着淡定的步子走出去以后,烛火已经灭了个一干二净,江河一脸沮丧地看着她,叹息说:“我刚想让你等会出来你就出来了。”
“你运气真差。”王梦来嘴角噙着一抹笑。
没看见就没看见吧,那都不重要了。
江河双手叉腰,倒又不是很诅丧了,笑着同她说:“差是应该的。因为遇见你后,我就知道我这一生只会幸运这一次了。”
然后她心里好像是什么炸开了,把黑色的心扉里都溅上了色彩。
山崩地裂只因他一句话。
王梦来其实有好多能说的话,但此刻除了笑,什么都没有发生。
笑得就像一朵花一样,无比美丽。
真的,太会了。
她的笑眼里好像在说这句话。
江河看她笑靥如花,那么这蜡烛也没有摆的必要了。
他一边蹲下身收回蜡烛,一边解释:
“王梦来,钟有跟我说让我不要对你太好,所以这个生日我不给你隆重地过,还像以前那样。”
王梦来对这个钟有的好感顿增,蹲下身帮他一起:“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让你对我太好吗?”
看她的手快沾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