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根本透不过气来。
薛一见林夕落的脸色很难看则叫来了冬荷,冬荷上前道:“夫人?您可要喝一杯暖茶?奴婢这就为您去拿。”
“不用,给我一坛子酒,让我清醒清醒。”林夕落的话一出,差点儿让薛一噎着,翻了白眼朝天,喝酒清醒?这是从古至今头一位吧?这位行衍公夫人果真是奇葩!
冬荷也吓了一跳,可见林夕落的模样她不敢开口劝,只得匆匆而去取来了一坛子酒,却是一小坛,也就相当于普通的碗。
林夕落无心顾及这些,取过来汩汩灌入,抹了一把嘴,沉静片刻,倒是正视的与薛一道:
“这个消息,侯爷那里可否知道?”
“我来回禀之前他不知,但这也过了有近一刻钟的时间,想必他应该也知道了。”薛一话语中透着几分自傲,林夕落点了点头,走到桌案之前,行书一封随后快速的折起交给了薛一,“送去给林竖贤,他看完之后你把这封信烧了再回。”
薛一接过便离开此地,而林夕落此时灌了一坛子酒,反倒真如她所言清醒了很多。
刚刚得知这个消息,她便在想去寻何人商议,即便不是商议哪怕是倾诉一番,也能让她的心中有所缓解。
可这件事她能与谁去说?
与父亲母亲?与宣阳侯?与魏青羽与姜氏?这些人她都说不得,即便是薛一这等人,她也说不得。
让那股抑郁烦躁随着酒一同灌下心底,她才淡定下来,她要自己好好的想一想,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宣阳侯得知此事暴跳如雷,连连将书房中的物件砸了稀碎!
“谁?是谁传出的这个消息?”
厉声高吼也无法平息他心中的怒意,这就好像是一把弯刀狠狠的戳入心底,让宣阳侯整个人变得癫狂起来。
侍卫连忙道:
“暂时不知从何处传出的消息,卑职在查。”
“还不去在这里等什么?等死吗?快滚!”宣阳侯歇斯底里,侍卫即刻离开。
酒……酒呢?宣阳侯在书房中急切的寻找着能让他倒地不起的东西,而酒恰好是这一剂良药。
原本魏青岩传来的战胜的消息,以及魏青岩有意继续征讨那两个边境小国创下开疆扩土的大业时,宣阳侯的心中虽矛盾重重,却也有自豪炫耀之感。
这终归是记在他名下的儿子,即便载入史册又怎少得了他宣阳侯之名?
故而宣阳侯格外慎重的称病不上朝,为的便是肃文帝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