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独握。
就好像最早魏青岩手中的粮、盐、钱庄和赌场一般,其中都有人插手捣乱,而侯爷分毫不管,更纵容他们闹事。
这无非是不愿魏青岩一人独霸,即便不是兄弟几人占去,也要让他麾下的军将跟着闹事跋扈,丝毫不管这会否牵扯到魏青岩的利益。
不是亲父子,就不会一条心,何况,谁知道宣阳侯是否有利用魏青岩的时候?
似也觉出思维跳跃的太远,林夕落看着齐氏,缓了片刻才道:
“四嫂说的事我也明白,可咱们都是女人,哪里管得着男人的事?若依你这般说,我还不愿青岩出征呢,不说丢不丢命的事,分开多久却都不知道,人这一生才能活多少年?只愿两厢厮守不分离,可天总不遂人愿。”
齐氏初次见林夕落的话语中也少了以往的泼辣,多了几分女人的忧伤,附和着道:
“就是如此,尽管四爷对我完全不能像五弟对五弟妹这样悉心呵护,可……可我也不愿他离开。”
“四嫂,这事儿我也不妨与你说明白话,你来找我,我能明白你的心情,可这件事你实在是找错人了。”林夕落见齐氏脸上满是不解,便继续道:
“青岩入宫,皇上没有召侯爷同去,而侯爷如今请四哥去谈此事,你说如若四哥跟随出征,会是青岩硬拽着?还是侯爷对四爷的吩咐?”
齐氏也不是傻子,脑袋反应极快,耳听林夕落这般说辞她则连忙瞪大了眼睛,“对啊这件事……这件事五弟还真是没辙,可……可五弟不能硬不让四爷跟着么?”
林夕落很笃定的摇了摇头,“不可能。”
齐氏微微颔首,“我也明白,那恐怕会伤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分,四爷非常想出征以命博战功。”
“您自己都能想明白,也就不用我说了,四嫂,凡事都不是咱们能做主的,您还是踏踏实实的养胎,等着生个小侄子出来为好,你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林夕落转了话题,齐氏也不得不跟随着抱怨几句,而后便将念头打消。
在此地又叙谈片刻,齐氏仍有心要吐,林夕落立即吩咐婆子们快送她回院子去歇着,这件事算了了,可林夕落仍没等落座歇一会儿的功夫,便又有人找了来。
这一回来的人是春桃。
春桃自从为魏海诞下一子之后便开始帮林夕落忙碌雕木铺子的事情,包括如今的钱庄也归她所管,林夕落对此格外放心,除却数钱之外分毫不用她多问一句。
而春桃也许久没有直接来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