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儿后面能接什么字呢?最好是个好记的名字,不然都被弄混了。”
说及此事林夕落也无语,她一直都对宣阳侯所起的名字格外担忧,虽说要祖父命名,可若是得个难听的名字,她得多窝心?
魏仲恒见林夕落神色不愉,以为是他说错了话,连忙道:
“弟弟无论是何名字,仲恒都不会忘记他。”
这话虽然说的童真,林夕落的心里却是开心,而许久才能见到魏仲恒一次,每一次都能够感觉到他的变化,终归也是十岁孩童了,他开始逐渐长大。
院子中,丫鬟婆子们开始摆香案,布置接皇赏的规礼。
宣阳侯府的老老少少也全都聚集于此,而林夕落则独自坐在屋中守着孩子,心里则在思忖,这份皇赏会有多重呢?
侍卫向侯夫人通禀稍后皇赏便到,宣阳侯请侯夫人去接旨,侯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火冒三丈,气不得已,瞪着花妈妈道:
“你为何不把药给她?你为何让她生下那个孩子?皇赏,她凭什么生个孩子就能得到皇帝的赏赐”
花妈妈从拿了药归来,侯夫人就阴沉不语,而如今得知林夕落安稳诞子、皇赏即到的消息,她心中的那一层薄弱的自尊彻底的坍塌,更是歇斯底里的发泄。
“夫人,您是侯夫人,您是这个孩子的祖母,您难道还不明白吗?”花妈妈终究忍不住心里的抑郁,开口劝说道:
“五爷虽说不是您的嫡子,可他是您名下的儿子,他有多么高的战绩您就有多么高的荣誉,您何必要他一家子过不舒坦,而您也要跟随着身败名裂?”
花妈妈说完,就见侯夫人一怔,“他不是我儿子,他害死了我的儿子”
“夫人”花妈妈再劝,侯夫人却看她:“你如若再说一句,就给我滚”
花妈妈闭上了嘴,而侯夫人静思片刻却依旧没有出去接赏。
对于侯夫人未到,宣阳侯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身边少了一只苍蝇一样的正常。
可魏青羽的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忍不住与魏青岩道:
“侯夫人不来,这事儿会不会被挑剔怪罪?”
魏青岩冷笑,“喜事,挑什么?那岂不是跟皇上过不去?”
魏青羽点了点头,“说的是,我看问题又狭隘了。”
“三哥说的并无错,如若不是宣阳侯府而换成另外的府邸,侯夫人不到必定要被言官们弹劾,但说不准皇上就乐意看到宣阳侯府不安宁。”
魏青岩这一句让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