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沉,与罗夫人道:
“今儿也累了,我就先走了,涵雨跟我回侯府玩几天,待她想你了,我再将她送回来……”
“她不许走”荆山伯夫人也是气急败坏,丝毫不顾斯文脸面,指着林夕落便道:
“你就是不想让我儿子定了亲是不是?你揣着这歹心到底有何心思?我儿子人才出众,哪里比不得别人,你在这里挑三拣四的,别以为你是宣阳侯府的人我就不敢把你怎样”
“哎哟,我招您惹您了?您儿子定亲关我何事?我敬您还敬错了?”林夕落反驳一句,“带不带涵雨走是罗家的事,你连罗家的主都要做?”
荆山伯夫人冷笑,“我做不做得了罗家的主用不着你操心,但你没这份本事”
“我的确没这份本事。”林夕落笑着道:“我向来敬人护人,和蔼待人,与涵雨姐妹至交,她斥我两句我都乐意听,这可不是谁做主的事了。”
荆山伯夫人一怔,随即气极,看着一旁气极了的罗夫人阴沉如墨才知道刚刚的话说错了
“你是故意拆我的台,我跟你没完”
荆山伯夫人大嚷,林夕落浑身一抖,立即捂着额头道:
“哎呦,吓死我了,这女人怎能如此不讲理的泼妇?这是礼部人家的夫人?今儿算是长见识了,我头好晕,冬荷,我不行了,快去叫五爷来,请乔太医来”
冬荷听了,立即往外院子跑,秋翠则当即护着林夕落,一脸怨恨的看向荆山伯夫人,虽不出言斥责,可那副狠呆呆的眼神则把荆山伯夫人吓了一跳:
“我……我也没说什么,怎么就这样了呢?你不是装的吧?”
“伯夫人,今儿得您前来为老太太庆贺寿日实在是万分荣幸,您瞧着这时间也有些晚了,不如您先回了?”罗夫人面色阴沉,摆明了送客撵人。
荆山伯夫人这会儿也知道后怕了,连忙点头,拽着夏子雄就走。
而这一会儿,魏青岩则从外匆匆赶来,目光中看谁都充满了冷漠杀意,而乔高升也在后跑来,他晚来的原因是得了冬荷的话,这会儿即刻探脉,蹦高叫嚷:
“这又是谁气着五夫人了,五夫人上一次出事故至今一直身子薄弱,本来就说今儿不该来,可五夫人又顾忌着罗老太太的寿日才来,快抬进屋中歇一歇”
乔高升演技卓绝,更是当即扯来一张纸就写药方子:
“药,药……”
“快点儿”
魏青岩亲自将林夕落抱进了屋子,而林夕落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