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来的正好,这事儿怎么办,您给说说吧,要是没道理,我这就搬回林府住,不在侯府受这份窝囊气”
眼瞧着林夕落这副说辞,侯夫人指着她骂道:
“如若不是你整日在外东跑西颠,老五不在家你都不肯停了这双脚依旧出去,别人怎么会如此误解你?旁人家的媳妇儿都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尊贵守礼早晚请安,这些你不做便罢了,惹的侯府鸡飞狗跳的你还有理了?”
“你闭嘴”宣阳侯怒火攻心,猛斥侯夫人,侯夫人脸上惊愕不宁,翕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花妈妈当即扶着侯夫人坐于一旁,林夕落心中冷笑,脸上则看向宣阳侯,满脸认真的道:
“侯爷,这委屈我是该说还是不该说?您当初可是允了儿媳出入侯府不用遵那份规矩,何况儿媳来来回回的奔波不也是为了侯府?如今被栽了这么个罪名,我是真不敢认”
魏青山听了这话,心里也气恼不过,他心里实诚但不是傻,虽说自己的媳妇儿和生母有错,还不是侯夫人吩咐的?
他与魏青岩兄弟情深,而之前又是林夕落派人绕着弯子告诉他来到此地平事,否则方太姨娘与齐氏指不定会被打成什么模样,这事儿他绝不忍
“父亲,这事儿您还是与母亲说一说,孰是孰非、谁对谁错都说清楚”
魏青山这话说出,无非也是对着侯夫人,破天荒的第一次,之前从未有过
侯夫人满脸吃惊,林夕落这死丫头与她没完便罢了,如今连魏青山个庶子也与她对峙起来?她可是堂堂的侯夫人,怎能受这等屈辱?
咬牙切齿,心里愤恨不宁,侯夫人看向宣阳侯歇斯底里的大嚷:
“侯爷,您让我闭嘴不如让我去死好歹我是侯府后宅的女主人,我连斥骂儿媳、斥骂姨娘两句都做不得主?还不如赏我一根白绫让我吊死算了”
侯夫人出言威胁,宣阳侯是气恼不已
他之前三番五次的阻拦,却都阻不住侯夫人对五房的偏见和打击,而如今她这般说显然也是在跟自己对峙,这个女人,怎么这般不省心
宣阳侯始终不愿在子女面前惹出事端,“先这般罢了,稍后再说,都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不行,今天必须要给我讲清楚,往后这侯府的内宅到底是不是我说了算,如若由我说的算,侯爷还是莫要插手,如若你偏插手不可,那就让我死在这儿”
侯夫人声音锐利刺耳,她不得宣阳侯一句话绝不罢休,她是侯夫人,如若这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