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怎么看?”
此人名为柳笛,乃工部郎中夫人的侄子……
“绝无二话,五夫人有何需求尽可吩咐,我能办到的自当去办,如若无力办不成的,绝对不贪功冒进、如实向魏大人禀告,柳笛年幼,刚刚出世接管铺子,对很多事都不懂,还望五夫人多多见谅。”
柳笛说完,更是起身朝着魏青岩与林夕落连连躬身行礼。
这话说的倒是敞亮,可何事能办不到呢?林夕落只微微点了头,看向魏青岩道:
“……还有其他铺子可选吗?这用料的量可不小,单是两个铺子恐怕供给不足。”
事儿不可在一棵树上吊死,纵使这二人磕头奉承,林夕落也绝不会就这般应下了事。
魏青岩则转头看向魏海,魏海即刻上前回禀:
“回五夫人的话,已经派人出城去请,恐怕明后日才可赶到。”
“我不怕远。”林夕落说到此,嘴角微微一笑,“只要能供给我想要的物件,无论多少时间、距离多远我都能等。”
林夕落说罢,便开始抿茶不语,而柳笛则心中开始计较盘算起来。
还要寻城外的人?而不单纯在幽州城内?这位夫人爱好雕艺早已风靡幽州城,而他们得知此信儿,也不过当做她闲乐之余的小喜好罢了,可如今这话说出,恐怕这不是个小事儿了
“五夫人如若信得过我,这些小事不妨直接交由我来办,旁的话不敢说,我家祖祖辈辈经营石料一行已近百年,大周国内的能数得上的商家也都有熟悉,总好过您再派人前去寻来,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柳笛说完,不免又来给林夕落鞠躬,林夕落当即摆手,“如若我信得过你?今日初见,我为何信得过你?经营百年石料,不知雕艺你可懂一二?”
这一问题却让柳笛怔愣呆滞,嘎巴半晌嘴才道:
“我只懂经营,不懂雕匠的手艺……”
林夕落继续开口相问:
“我要为麒麟楼雕一玉匾,我用何料最佳?你可能说出一二?”
玉匾?这事儿他可未听说过……玉匾何料最佳?这他怎能知道?旁日里来买卖石料之人都已有想要的物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便罢,哪里还用他来替为选择?
这种话柳笛自是答不上,半晌都没说出一个字来,林夕落看向那位年纪稍长的木料商,“您呢?可有答案?”
“玉匾老夫不懂,更是从未见过,只觉得麒麟楼雕一块玉匾,倒不如石料镶金更为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