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表态,你也没对此事有半句的抱怨,功让给兄长、位让给侄儿,这乃大意所为,皇上对你更会高看一眼,恐会更加器重;从远了讲,你这一次离开侯府,若想自立门户恐是不足,还差一个更合适的契机,但此契机绝非世子位的承继。”
“岳父大人思虑甚细,我心中对此更能笃定了。”魏青岩起身朝向林政孝拱了手,林政孝连连摇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能为你二人多思,乃是我做父亲的责任。”
这句话虽平淡,可在魏青岩的心中却格外之重,父亲的责任?这话在林政孝的口中似随意说出,可在他的心里岂不是奢望?
林夕落看他眉丝微蹙,便知他心中的郁结仍不能消褪,索性转了个话题,出言道:
“你们口中的事我是想不明白的,但于内宅来说,我不愿被侯夫人牵着走,那不仅是对我不利,连带着你也受牵连。”林夕落与魏青岩说完,不免继续道:
“我心里倒是有个主意,若想让侯爷前来,不知可否尽快的筹备雕木的铺子?我倒觉得这事儿传出风声,他必定上门”
“哦?”林政孝不明雕木铺子之意,则直接看向魏青岩。
魏青岩目光中多了几分喜意,急言道:“你继续说。”
林夕落顿下便继续道:
“我觉得单单传出风声,侯爷不会立即前来,所以这事儿要选个恰当合适的时机,亦或有何举动能引其注意,我倒觉得这铺子的选地能成为这个引子。”
“你想选在何地?”魏青岩问完,林夕落则嘴角扬了笑,口中淡出仨字:“麒麟楼。”
麒麟楼……这是被称之为魏青岩“禁地”的地方。
“好”魏青岩当即拍手,一拍林夕落的脑袋,“聪明。”
林夕落抿嘴一笑,“你真觉得可以?”
“自当可以。”魏青岩也不再隐瞒,“麒麟楼乃皇上赏赐之地,也是众人不敢靠近的地方,这自是因我有刑克之名,都怕沾染了死的早,百姓们是这等心思,可朝官众人对此地极为敏感。”
“这是为何?”林夕落不解,当初她被拽进麒麟楼,也就是帮助他雕字传信,可并未觉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林政孝看着她,“因为那里死过几位朝堂重臣。”
话说至此,林政孝则不再往下多说,林夕落看向魏青岩,死过朝官?可是他亲手所杀吗?
魏青岩盖住她的眼睛,不允其再看,反倒是认真思忖起雕木铺子的事,正如林政孝所说,如今的契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