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回去了,午间来,已等了一个时辰了。”
“他还有这份心?”林夕落格外惊诧,金四儿可不是个老实人,他主动上门可有什么事不成?
秋翠面色不悦,叉腰数落着金四儿道:
“奴婢见了他了,您猜他当即问奴婢什么事?直接就问五夫人您是不是有个丫鬟要赏了他,他一早就来巴巴的等,而且还让……还让奴婢先带他去见一见春萍”
秋翠手中的帕子都快掀了地上,“旁的事他不着急来为您回话,这事儿他倒是着急了什么东西,奴婢狠狠的臊了他几句,这才来给您回话的。”
“之前曾派人与他说过,可后来侯府里出了事,便把此事撂下不提了。”林夕落想着金四儿这副模样也觉得可笑,“去让他进来吧,那么肥的身子,太阳底下这番晒,再晒出了油。”
“您可不能让他这么痛快的就将春萍领走。”秋翠带了几分不悦,“不然奴婢不依。”
“你怎么还生了气了?”林夕落侧头看她,秋翠脸色通红,直搓着自己的胳膊,林夕落调侃道:“可是被他****了?那我就赏他一顿板子,让你舒坦舒坦?”
“板子倒不用,奴婢也是遵礼的人,他是个大管事的,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您……您别纵了他就是。”秋翠脸色更红,春桃也知她这副模样不合适再去传金四儿进来,径自到门口去找,金四儿瞧见她,自是灰溜溜的进门,连半句闲话都不敢说。
并非春桃多么厉害,这乃魏海首领的媳妇儿,他若惹了事,岂不是自己找死?
几月未见,金四儿原本肥硕的身子又圆了两圈,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可这番滋养倒是肤白无褶,一身金丝紫锦衣,脑袋上还顶了个瓜皮帽,帽顶上一晃人眼睛的珠球,手上沉香雕佛珠串,指头上却是一金镶玉的粗大戒指,看着就是四个字:不伦不类。
进了门,金四儿先给林夕落行了礼,林夕落上上下下打量半晌,皱着眉头道:
“你这是什么打扮?一开赌场的还带雕佛珠串?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吧?”
金四儿肥脸抽搐,连忙道:
“这不是来见五夫人,要好生装扮装扮?如若平常在赌场,只是粗布衣裳随意一围,省银子不说还舒坦,您是不知道,单这一身行头,可花了我不少银子”
“装扮好了来见我?蒙鬼呢吧?我又不是第一次见你,早前儿什么德性没见过?这是来找我要人的,所以装扮一副土财主的模样,好让那姑娘痛痛快快的跟你走?”林夕落这一说,金四儿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