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信任他?”
“我也信他”
门外响起声音,林夕落即刻回头,却正是魏青岩从外进来。
依旧是风尘仆仆,满脸疲累……
林夕落看着他,即刻跑到他的身边,魏青岩将其拽至自己身后,与宣阳侯正面对视,口中道:
“我信任他,而且将来还要将此技法广传,为大周国军中所用,拘于一家之手,您不觉得狭隘了么?”
“你倒是大度。”宣阳侯也不顾林夕落在此,与魏青岩直接言道:“可你总要顾忌侯府的荣辱安危才可”
“侯府的荣辱安危?”魏青岩冷笑,“我争来的就不是侯府的功?我争来的全是侯府的耻辱?”
宣阳侯怔住,心中有话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魏青岩看着他,未在说话,拥着林夕落的肩膀道:
“随我走吧。”
林夕落连连点头,跟着魏青岩往外走,她能感觉背后仍有一双复杂的目光在看她二人,可林夕落不敢回头,就这样的随着魏青岩离开宣阳侯的书院。
二人没有回“郁林阁”,魏青岩就这样的拽着她走,林夕落骤然停住,魏青岩才转头看她:“怎么?”
林夕落朝后方侍卫摆了手,示意他们退后百米之遥……
“青岩,有些事你不觉得瞒着我,不合适吗?”林夕落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她一直都觉得宣阳侯与魏青岩这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是亲人却更似仇人。
魏青岩能将雕字传信之事告知宣阳侯,而宣阳侯却要将此法据为己有,来保宣阳侯府安危,就好似刚刚魏青岩所说,他的功绩就不是宣阳侯府的荣誉了?
若说因魏青岩不是嫡子,可他也终归是宣阳侯府的人……
“我也不知道。”魏青岩知道她欲问何事,“所以我无法回答你。”
林夕落走上前几步,仰头看着他,“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愿知道?”
他的眼眸中闪现惊慌之意,随即被漠然之色掩盖,“如若得出的答案非你所想,你会如何?”
“还在你身边陪着。”林夕落主动抓住他的那双大手,“青岩,你爱我吗?”
这是她初次直言相问。
这些时日她时而会在心底忆起自来到这噩梦之中的种种事情,有荒谬、有无奈、有自以为聪明的糊涂,更有糊涂中的鲁莽,可她认为这一年多来做的最正确之事,便是嫁给他,嫁给这个刑克之人。
这并非是她有疑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