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院子,这地儿她再呆下去,恐怕伤心的更厉害。”
孙氏哭成了泪人,连忙道:
“都依花妈**意思办。”
宋氏不愿在此呆着,更有心巴结侯夫人,不免上前哽咽着道:
“大嫂不必担忧,晚上我去为母亲守夜。”
说罢,她便顶了花妈**位子,一直吩咐太医等人跟随着去为侯夫人诊脉,直至她醒来才可。
侯夫人昏迷,花妈妈此时自不能拒宋氏的意思,而孙氏已经无心对她这点儿小心思过多计较,只是坐在那里哭。
魏仲恒也在哭,可他就像一只角落中无人理睬的猫,纵使哭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侯夫人离去,宋氏跟随,这屋中立即清净些许。
孙氏看到只有林夕落在,不免想起了魏仲恒,朝身后看去,则是道:“仲恒。”
魏仲恒即刻抹着眼泪小跑上前,“母亲。”
“跟随你五婶娘回去吧,母亲如今忙碌得很,顾不上照料你。”说罢,她则看向林夕落,“还要劳烦你了,五弟妹。”
林夕落没想到这时她还能想着把魏仲恒推给自己
她这是怕大爷的世子位,有人争抢?
林夕落去门口叫上了冬荷,吩咐道:“先带仲恒少爷去净一把脸。”
冬荷自当明白林夕落之意,哄着魏仲恒离开这屋子,孙氏的眉头蹙紧,“五弟妹,可是有怨言?”
林夕落当即回道:
“怨言自当有,这又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总要费苦劳心?不过我更讶异大嫂你这海底针的心思,他不过是一庶出,且又年幼,你都容不下他在这院子里呆?你可真够毒的”
孙氏未想到林夕落会当即这般狠言打她的脸,怔愣之余即刻还嘴:
“你若不愿便不愿,何必将这污水泼了我的身上?让仲恒去你的院子,这乃是母亲的吩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必把人都当傻子看?”林夕落冷着脸看她:
“丧夫之痛虽苦,可你心里头就想着如何让世子位传给仲良?否则怎会当即就想起让仲恒跟我走?”
林夕落这一巴掌可着实让孙氏哑口无言,她刚刚的确瞬间便想起世子位之传承,说是嫡庶之分,可这府里头哪还有什么嫡庶之分?
连魏青石临走之前要见的人都是魏青岩,而非他的嫡亲弟弟魏青焕
虽不用言语表明,可这态度清晰可见,而他如今的两个儿子虽已长成,可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