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侯夫人与花妈妈盯着,她若不开口,五夫人被这番惊吓,岂不是要慌了?
顾不得被罚,秋翠即刻跪地大声道:“给侯夫人请安”
这一声喊出,冬荷吓了一跳,跑到侧窗看到院子里如此众人,即刻到林夕落身边道:
“夫人,侯夫人来了”
林夕落皱眉,这老太婆还没完了?
将折子递给冬荷,“把这个锁好。”
冬荷急忙去办,林夕落则又从箱笼中拿出未成型的木料……
门外,侯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秋翠,用脚抬着她的下巴,“就这么嘴急?”
“奴婢不敢”秋翠只觉喉咙都快被踩住,侯夫人吩咐着道:
“你既然这么愿意跪地请安,那不妨就跪着吧,磕上一百个头再说。”
秋翠咬着牙,一个接一个的磕下,花妈妈已经上前道:“五夫人,侯夫人来探望您了。”
冬荷打开了门,林夕落从屋中行出,行礼道:
“母亲来探望,让儿媳感激不尽,给您请安了。”
侯夫人迈步进了屋,看着莹烛多数都在书桌旁燃着,桌上摆着雕刀、雕针和木料,她冷哼一声,看着林夕落,“身子不适还把玩这些物件,你可是要请个大夫来瞧瞧?”
“劳母亲挂念,这也不过是寻常喜玩的物件,儿媳虽身子不适但并非重病,不必请大夫来瞧了”林夕落规规矩矩回着话,让侯夫人碰了软钉子
神色更冷,侯夫人看着她:
“不用请大夫也可,我来为你瞧瞧病症就可”随即吩咐花妈妈:“去药库里取上二两黄连,给五夫人熬汤水喝”
黄连……花妈妈心里一抖,在一旁没动弹,侯夫人瞪她,“你怎么还不去?”
花妈妈不敢再拖延,只得往门口去吩咐人,林夕落看着侯夫人,自是知她在故意拿捏:
“母亲体恤儿媳感激,可黄连不过是清火的药,儿媳好似不大用得上”
林夕落顶嘴,侯夫人即刻恼了,冷斥道:
“你这心里头没有火?那便是没毛病,我派人来传见,你却在这院子里把玩破木料子,没责你是匠女的出身,你还猖狂起来?这里是宣阳侯府,不是你那个小破院子”
“侯爷也是允了儿媳继续把玩雕件,今儿也是为仲恒少爷雕了木佩,故而才又拿出。”林夕落顿了下,不免道:
“何况梁夫人来此,我却不知她有何意,为何去寻到母亲那里?如若真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