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依旧在门口守着,林夕落见他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儿?”
“卑职不在此处去何处?”魏海挠头,林夕落看着魏青岩,“他昨儿不是同娶春桃?”
魏青岩也皱了眉,“怎么着?你把新妇自个儿扔了家里?”
“卑职行事第一,一早便出来了。”魏海有些面虚,长叹道:“卑职也不愿,这不是卑职父亲给赶出来的?”
魏青岩上前一脚,“滚”
魏海喜笑颜开,立即道:“谢大人,您亲自将卑职踹回去,恐怕老头子就没说辞了”
话语说着,魏海就往外跑,林夕落看他这副模样也着实好笑,魏青岩看她,“笑的这般好看。”
林夕落扭捏瞪他,拽着他便往前走。
此时,正堂之内,众人已经用过了饭,正打算再派人去问一问,门口的人便已通传,“五爷、五夫人到”
宣阳侯的脸色撂下,侯夫人余光瞧见也正坐好,众人目光齐聚门口,便见魏青岩牵着林夕落的小手迈步进了正堂。
话语未提,花妈妈已经撂下软垫,林夕落福了身,便直接跪下,茶过头顶,口中道:
“儿媳给父亲敬茶。”
宣阳侯瞪了魏青岩一眼,却也未为难林夕落,接过抿一口罢了,待至侯夫人面前,林夕落依旧如此,侯夫人并未马上接过,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林夕落心中早已预料这位侯夫人恐怕不容易搪塞,便一动不动,宣阳侯故作没看到,也没催促。
孙氏有意在中间卖个好,在一旁悄声道:“母亲……”
侯夫人瞪了孙氏一眼,看向林夕落道:
“这几个媳妇儿中,就你的年纪最小,我也不挑你,不过该遵的规矩还是要遵、该懂的事也要明白,否则哪敢带着你出去与各府走动?”
林夕落道:“母亲教训的是,媳妇儿知道了。”
“我也不刁难你,你便与其他媳妇儿一样,明儿开始卯正之时便来我身边,晚上再走……”侯夫人说这话时不免看向魏青岩,魏青岩的眉头皱了紧,却没多话,反倒是宣阳侯豁然想起这丫头的用处,轻咳两声,示意侯夫人莫再多话,侯夫人心中一紧,便看着林夕落,“你做得到?”
林夕落没多寻思,依旧应和道:
“媳妇儿听母亲教诲。”
侯夫人接过茶,抿了一口,花妈妈立即端上了侯夫人赏的物件,玲珑满目的翡翠珠簪,林夕落接过后再次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