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汪氏躺在地上连连咳血,不等钱十道有何话说,林夕落先开口:
“钱爷,这事儿还是甭再问了,不妨交由城尹大人定夺,说多了,谁都没这份脸。”林夕落看向周围的店主商家,“各位都放心,但凡是受了牵连的,我自会掏银子来赔,绝不赖账,倒是多有得罪。”
赔银子的话说出,这些人便没了脾气,连连朝林夕落拱手相敬,随即再奉承寒暄两句便都离开此地。
未过多大一会儿,城尹大人亲自前来,自要先给钱十道行礼叩拜,林夕落自行上前绍介。
城尹自知林夕落的来历,不提心中如何想,行事间也带几分客气,将汪东篱和见着钱庄着火的人带走,道是有结果再议,随即带人离去,雷厉风行,来的快,走的更快
此地只剩钱十道与林夕落两拨人,钱十道冷笑:“林姑娘,你好手段。”
“钱爷这话说的我不懂何意。”林夕落看着他,没有分毫的退缩,钱十道继续道:
“这事儿我认了,撤了干股,一万两银子你备着,拿到之后再不打扰。”
林夕落冷着脸,“一万两?这钱庄可否还留下您入干股的凭据?如若未有,那便要等魏大人归来再议,一万两不是小数,我给不起。”
钱十道目光阴狠,正欲开口,却又听林夕落道:
“但汪东篱的过错已定,钱庄的损耗您得赔,不然这事儿闹开了,谁的颜面都不好看。”
钱十道冷笑,“他的错与我何干?”
“他的闺女可是您的妾。”林夕落道:“而且刚刚您大发雷霆,打的汪大掌柜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也众人所见,钱爷,事出了篓子,您总得圆个脸面吧?以讹传讹的事您心里头清楚。”
钱十道的目光更狠,“你在威胁我?”
“不敢,”林夕落连忙摇头,“我不过在与您讲道理。”
“你打算要多少?”钱十道看着这钱庄,“烧了个破屋子罢了,里面一干二净,连个桌椅板凳都不剩,有何物件我可不知。”
林夕落不屑一笑:“那自然是,汪大掌柜烧这屋子之前,可都将值钱的物件搬走了,兴许连银子都搬了,您怎能知?”
钱十道的目光中带有几分疑惑,林夕落带着几分嘲意瞧他,却把钱十道看的疑心更重,长喘口气,冷哼的转身便走,林夕落瞧着他离去,则召唤着魏海等人回“景苏苑”。
进了院子,林夕落等人直接去了后堂,魏海连连感慨: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