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给我赔了银子,只不过银两琐碎,还望林姑娘受累数个清楚,行军多年,也未坏过一次军纪,这事儿我办的窝囊,就此不提。”
林夕落没当即开箱子数,而是看向了刘**子,那日他撺掇人弄耗子吓唬她,这事儿林夕落还没忘,“刘大管事,您这些时日作何了?耗子可都喂饱了?”
刘**子一怔,脸上没几分好颜色,慨然道:
“林姑娘这是骂我,这几日我去寻了帮我从城郊往城内运粮的人,开始不肯说,挨了一通拳头才肯坦白,这一路上他们也有克扣,银子我也要了,都是一群吃喝玩耍的东西,没要回多少。”
一个袋子往桌上一放,稀里哗啦的碎银子倒是有些分量。
林夕落笑着道:“此事绝不再提,往后对这些人等多留份心眼儿便罢,涉及到银钱,谁都不能随意信。”说完此句,林夕落看向严老头,“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严老头冷哼着嘬口大烟袋,不吭声,林夕落则继续道:
“严大管事不肯认这个理,那我倒是要问一问,刘管事往常运至此处的粮,为何到您这儿计数就会少?纵使运量的汉子们一人偷上两口,也不至于少上三成?除此之外,这粮为何要比旁人家的粮都便宜三成?您倒是说说是何道理?”
“有个屁的道理老子跟随宣阳侯出生入死,能为宣阳侯挡刀子的人,还要向你个小丫头汇报?穷苦百姓吃不上、喝不上,卖的便宜点儿又如何?”严老头皮包的颧骨格外高,露出一口糙牙吵嚷,模样极为可怕,而且摆出为宣阳侯挡刀子,无人敢再接半句话。
胖子与刘**子在一旁不吭声,他们惯于分资历论排行,这严老头乃是资辈最老的人,纵使有怨,他们也不敢提。
林夕落看着严老头,齐呈在一旁道:“严大管事,林姑娘也是为魏大人掌管粮行事宜的……”
“魏大人?”严老头看向齐呈,也知他这乃提醒,闷声沉一口气,再次开口:“之前粮价就是如此,只不过旁人家涨价,顷东粮行粮行的价格终究未动而已,魏大人公务繁忙,几次问他,他都不当回事,就此拖延。”
说完,严老头则拍拍屁股往外走,指着搬运米袋子的小厮就是骂:“你***轻点儿,本就比别人家卖的便宜,少一粒米都会被扣不够称的屎盆子,这世道的人都钻了钱眼儿里,没义气二字了,还想占便宜来买粮?那是做梦了”
严老头这大嗓门一嚷嚷,门外的小厮议论声更大,而买粮的百姓也跟随议论开来,这刚刚进去一位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