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教于民所为祥和,如若都如你们这番尊规守礼,大周国的始祖怎能拼出如此天下?泊言,你缺的是担当。”
耳听如此之词,李泊言拱手道:“愿听大人指正。”
“你随从我至今,行事稳妥、精湛,可几乎都乃一令一行,你不觉委屈?”魏青岩看着他,继续问:“纵使你心中有怨,你也依令而行,你不觉话语憋在心中不吐不快?”
“大人之命理应遵从。”李泊言纳罕,“这有何不对?”
“你不是魏海,你也不是齐呈,你就是李泊言,如若非科考出祸事,兴许高中皇榜之人是你,兴许官袍加身你也一地方父母官,你为何不肯吐半句建言?”魏青岩有意将话说开,思忖道:
“一六品千总,你觉足矣?兵、士、军、将、帅,只有最底层才无谋略,你难不成想六品一辈子?”
李泊言心中杂乱,可对他这番话多几分感激,“大人之言直刺心底,泊言有愧。”
“愧疚不提,谁都不知他人心。”魏青岩看着这屋邸,“好比这丫头,你与林竖贤所犯的错都是对她好,却不问她想要何……”
李泊言脸上赤红,心中酸溜溜,“大人知人善用。”
魏青岩不再开口,将此事揭过,李泊言初次将心中对如今事态所想一五一十说出,魏青岩听后与其商议,时间很快便过去,临近饭时才停。
林夕落将饭菜端进屋中,摆了炕桌在床上,饭菜放好,却不给筷子,一碗浓浓的汤药从外端来,“喝吧。”
魏青岩眉头紧皱,这药味儿闻着都苦。
李泊言退至一旁,“这何药?”
“自然是治病的药。”林夕落将药端至魏青岩嘴边,魏青岩端过汩汩咽下,林夕落即刻将药碗拿出门外随后才拿了筷子进屋。
“师兄,您出去与父亲、母亲用饭吧,父亲有事与你说。”林夕落坐在一旁,继续雕着手中木件,李泊言脚步行出,却又驻步转头,“你不用?”
林夕落道:“我已用过了。”
李泊言瞪了眼,居然先用过饭才给魏青岩端来……再看魏青岩,他好似根本不忌讳,慢条斯理的用着。
转头出门,李泊言心中忽然蹦出一念头:魏大人不会是故意赖这里的吧?
翌日一早,齐呈便寻至此地,脸上一脉苦涩,看着魏青岩便开始抱怨,“魏大人,这账目拖至许久,账本都快被耗子磕了,您何时看?”
“不看。”魏青岩未直接就提林夕落,看向齐呈道:“您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