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王到来,林政孝阻他一步,冲其摇头,林竖贤昨日与林政孝长谈许久,多少明知林府如今的处境,今日齐献王与钟家人一同至此,无非是在等着老太爷叩拜归从,如若不从,这花甲大寿也就甭过了
林竖贤明林政孝阻拦之意,他丁忧期已快过去,终归早日要步入仕途,虽乃状元及第,但与齐献王想比,不过指甲小虫而已,不值一提,但林竖贤却不予相比,他既已答应与林夕落一同拜寿就必须要去,为人之师岂能言而无信?
林夕落看着小厮们将一宽大的物件抬来,这自是林夕落所雕刻的百寿图,其上遮着红布,只等林忠德亲自揭下,话语还未说出,却见林竖贤迈步上来。
金四儿连忙挡前,“先生,刚刚九姑娘已特意嘱咐,您不能上去。”
“她乃我徒,怎可随意而行?”林竖贤推开金四儿的手,继续朝前走。
一步、一步,风淡云轻,其目光清硕,温文尔雅,带有几分文人正气。
钟奈良的眼中更多几分阴狠,再看齐献王目光不闪的盯着他,即刻凑其耳边道:“林竖贤,前科三甲及第,丁忧。”
齐献王似略有耳闻,“原来是他。”
“酸腐文人罢了。”钟奈良顺口加上,齐献王扫其一眼,不再多话。
林竖贤先行拱手作揖,随即开口:“此礼贺寿,师生同行,孝字当头,匠名不足一提,还望各位口中留德,献丑了。”
“先生……”林夕落站于一旁,对林竖贤出面格外惊诧,行之师生大礼,随即上前道:“为祖父贺寿了”
跪地磕头,林夕落起身便与林竖贤一同去揭雕字之上的红布,可正值此时,齐献王忽然道:“停”
林夕落的手停住,看向齐献王,只听他道:
“这字又不是你雕的?不是个匠女?你凑合上来作甚?你乃何人?报上名来。”
林夕落心中冷沉,不愿林竖贤为此受牵累,上前道:
“回王爷的话,此乃民女先生。”
“又没问你?你闭嘴”齐献王一指林竖贤,“你说。”
林竖贤未搭理她,直接上前道:“吾林姓,名竖贤,字超逸,林夕落之师,此百寿雕图乃我行字,她执刀刻,故而师生献礼。”
“好一个师生。”齐献王空拍手掌,笑着道:
“三甲及第的状元,为何不表此言?超逸,这字我倒有所耳闻,好似乃皇上钦赐?本王所言可有错?”
“丁忧之期,虚名不足挂齿。”林竖贤话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