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都不能容?”
“我未定婚约,纵使定下婚约,你陪嫁之事也不是我能说定,你刚刚见到母亲,为何不与她说?何况陪嫁去大理寺卿府,还有八姑母照应有何不妥?”林夕落说完,又补一句,“幼时之事我并不记得,也不愿记得,否则恐是更伤姐妹和气。”
林夕落这话说出,林瑕玉瘫坐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却又连忙遮掩心虚,林夕落继续揉着额头,缓解晕血之状,林瑕玉的到来让她着实惊诧,而且要跟随自己去做陪嫁?这事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她不愿知晓这其中是否有何不足为人所知的忌讳,也不愿插手这事,回归林府这些时日,她早已明白“是非天天有,不听自然无”这句话的真谛,而且这种事一旦插手兴许惹上一身麻烦,一人是一家,纵使她林夕落有心,也不愿给自家父母沾惹麻烦。
何况……她对林瑕玉所言为己挨打之事毫无印象,却还记得林芳懿欺她,却是这林瑕玉的挑拨……
幼时之事林夕落不愿多想,因那不是她,但那记忆却在警告她。
林瑕玉支支吾吾,险些口出真相,可脑中即刻想起四姨太太的警告便止住了嘴,她知道如今的林夕落比幼时脾气更硬、她也知道如今的林夕落不再是幼时任人欺辱的孬性子,可她却连慈悲之心也没了?不会将心比心的想上一想,索性扶自己一把?
林瑕玉不愿信,也不想信,硬着头皮继续言道:“七……七伯母如若知道……九妹妹,你也品过庶系之女受过的苦,难道你不能可怜姐姐一把,救姐姐一命?只要你开口,姐姐做牛做马都能应,七伯母也、也能应”
“春桃”林夕落一声召唤,春桃立即从外进来,看到林瑕玉跪在地上哭成泪人,春桃吓了一惊,疾步上前听后吩咐:“九姑娘。”
“扶五姐姐起来,为其洗漱后,你亲自送她回去。”林夕落扯开被林瑕玉拽紧的纱裙,“妹妹还有事,不送了。”转身离去,只留林瑕玉与春桃在此。
春桃硬着头皮搀扶林瑕玉起身,而后又打了洗漱的水为林瑕玉擦脸,可无论怎么擦,林瑕玉脸上的泪就是止不住,待门外有声响,林瑕玉才仰头看着春桃,突然一问:“她……她何时变的如此狠心?”
春桃未开口,只为其收拢好衣襟,叫了小厮备轿,陪同林瑕玉去了四姨太太的院子。
林夕落在屋中看着她的轿子离去,心中狐疑极盛,可她不想与胡氏提起此事,便坐于桌前继续揉额。
陪嫁之事早已定下,可林瑕玉却突然来此,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