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媒六聘?你都预备了?”林政辛又问。
“暂且还未筹集齐备。”李泊言眉头皱紧,林政辛即刻道:“这都不齐备的,纵且有文书也是个废纸。”
林政辛的笑脸更灿,慢悠悠的道:
“文书媒聘不整,那就是七哥只与你口头协定?那你凭什么进这院子就斥我的侄女?我侄女怎么了?聪颖过人、德才兼备,你出这大门去找找,你这样的臭六品扫帚一扫能寻着一大篓子,本爷爷的侄女你能再寻着一个,爷爷就给你磕头,喊你一声叔”
林夕落狠瞪他一眼,却见林政辛的嘴角抽动,虽然笑的灿烂,可他心底着实怒恼,李泊言压制气怒,也知在此地纠缠下去不妥,出言道:“今日贸然无礼是我不对,先去见过老师、师母,改日再来告罪,可九姑娘还要好生斟酌斟酌你如今的言行,你好歹是一姑娘家”
说罢,李泊言转身疾走,可还未转身出门,就又见一人,当面质问:
“她的言行举止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是何人?在此作何?此乃私院。”
李泊言直面看去,却是一素衣男子,瞧其与自己年纪相仿,翩翩风雅之态,便是皱紧了眉,刚刚有一难缠的,如今又来一个
林夕落抻脖子看着外面来人,连忙低头揉眉,林竖贤,早不来晚不来,还搭这份腔?
李泊言退后一步,直腰看他,“我乃政孝先生之门生,李泊言。”
“哦……”林竖贤道:“我乃夕落之师,林竖贤。”
李泊言皱紧眉,林竖贤的名字他自然而然的听过,并且他们二人乃同科科考,可惜他因事错过,没能行最后一科,阴差阳错的结识魏青岩,投入他的麾下。
不等李泊言先开口,林竖贤则又上前几步,“刚刚所问你没听到?我之徒,何以由你严斥?”
“先生所教何科?”李泊言反问。
林竖贤答:“书科。”
“字不端、行不正,先生这书科教出如此之徒,不觉羞耻?”李泊言的拳头攥紧。
林竖贤再答:“不觉羞耻,倒觉光彩,以名献孝,乃是高尚,不过你口生斥我徒羞耻,你的廉耻在何处?”
“女子礼,何有?”李泊言此时不看林夕落一眼,好似完全与林竖贤对峙上,林政辛此时的笑颜早便不在,反而阻拦林夕落,不允她上前插话,旁日不觉林政辛豪横,此时倒品出几分霸道气来。
林竖贤仰头直视:“口腹、从命、节俭、职业、卑逊、言语、女容、配饰、雅素、书史、勤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