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孙,别看辈分比您低一层,那可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可惜状元袍还未上身便得知其母过世,守孝三年,这才被老太爷请来在族学教书。”
林政孝有些惊,急忙问:“你说的此人可是竖贤?”
“正是”
刘妈妈说到此,林政孝接连长喘,拍着额头连声道:“莽撞了,是我莽撞了。”话语至此,林政孝脸上的尴尬夹杂几分愧疚,来回踱步,好似有退回之意。
林夕落不知这位“竖贤”到底是谁,但天诩的伤总得看看吧?何况还要罚抄百遍,他怎么忍得了?
不等林政孝开口,她则先与刘妈妈言谈:
“既是如此良师,父亲的心便可放了肚子里,但既然来此,还有刘妈妈在后撑着,不如我厚着脸皮求妈妈陪着见一见恩师可好?老太爷吩咐歇几日便来族学,不可再贪玩耽搁,有刘妈妈在,我也壮几分胆子?”
林夕落这么客套,刘妈妈纵使有二姨太太当靠山也不敢过度放肆当面拒绝,何况还有七老爷在?
“有九姑娘抬举,老奴自当奉陪,也能顺便先给九姑娘说说这族学中的事,让您心里头有个计量。”
既是要去做的事,那就要把事做圆满了,落个好人情,刘妈妈笑着侧身请林夕落前行,林夕落看着林政孝,显然他也成了陪同,陪同是假,进去探天诩是真,林政孝的脸火热发烧,明摆着有不堪之相,但见林夕落朝他挤着眼,他如若不去,岂不是让孩子们对自己这当父亲的失望?
口中张张合合,不知在嘀咕什么,林政孝迈步于前,吉祥在一旁颠颠的跟着,林夕落挽着刘妈妈跟随其后,口中一问一答,便从刘妈妈这里得知了族学中的不少情况。
林府中的族学并非是林忠德这一支脉的孩子在读,但凡是姓个林字,都可来念,而男丁这一支除却林竖贤教习外,另还有几名教谕在此教课,但都乃辅助之职,主要还靠林竖贤。
女眷们这一方的科目与男丁自不相同。
琴、棋、书、画、绣五门可自选两门,而《祖训》一课是必须都读的,刘妈妈说到此,特意补言道:
“九姑娘可现在就想一想选何种科目,而后再去选拜老师,如若您对其余科目也有兴趣,也可拜师去听,但凡是您选了的,就要做功课,如若做不出样子,老太爷是要罚的,不过多数的姑娘们都选了三科。”
这也算是提个醒,林夕落点了头,仔细思忖后问道:
“画绣不分家,这两科目可学,还好书写,这也不假,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