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莉给楚天霁切了半天的脉,最后默默起身,什么话也没说,就失魂落魄地向外走去。
凌渊问她去哪?
她只说想一个人呆会儿,便独自离开了。
看着罗莉凄凉的背影,凌渊和风文淑便知她也没辙了。
“二哥。”
“嗯?”
“不跟着米粒儿真的没关系吗?”
“让她一个人呆会儿吧,她今天受的打击太大,需要一个人静静心。”
“可是万一……”
“她不会想不开,她不是那样的人。”
“可这不一样,对女人来说,自己心爱的男人,不!是和自己相亲相爱的男人要和别的女人成亲,这不是一般的打击。”
“弟妹你还是不够了解米粒儿的性格,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凌渊有些无奈地开口:“这场婚礼的确会打击到她,但不绝会很久。”
“二哥是说米粒儿其实没那么爱小白?还是说她坚强过了头?”
“都不是!”凌渊解释道:“若新娘是其他女人,这场婚礼肯定是她和知白未来的终结,她不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破坏她的家庭,可关键新娘不是别人,而是花灵儿,这就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
“在米粒儿心里,花灵儿并不无辜,她是敌人,是罪魁祸首!而知白又是米粒儿的最爱,就算他俩结婚了,对她来说也完全影响不了她跟知白在一起,你以为打击到她的是这场婚姻吗?并不完全是,而是知白被威胁,失去了和她在一起的自由。”
“那二哥的意思是……”风文淑几乎是兴奋地问道:“米粒儿不在乎我们小白是二婚,他俩还有希望在一起?”
“有。”
“那二哥你之前那么伤心干什么?害我以为米粒儿和小白之间彻底完蛋了呢。”
“能不伤心嘛!我们米粒儿本可以风光大嫁,做人人艳羡的美丽新娘,可是……”凌渊叹息道:“你没想过这之后的可怕,米粒儿一定会插足知白与花灵儿的婚姻,而且以她的性格还会插的明目张胆,到时候她会落个什么名声可想而知,好好一清白的姑娘,就算以后知白真的明媒正娶了她,她也会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我能不心痛嘛!我对得起大哥大嫂嘛!”
风文淑恍然道:“我……我还真没想那么多,这可怎么办?要不……要不就拆了他俩吧,可不能让米粒儿受这份屈辱。”
“若是拆得了,我何置于如此忧心,现在我只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