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都抢得过来,解药会更难吗?”
“抢过来你会白给我吃?”罗莉鄙视地说道:“都不是单纯的人,就别跟我这来虚的了,直说吧,有什么条件!”
“还没想好。”斗篷男说道:“要是想好,你也许就没机会坐在这了。”
罗莉哼笑一声,没有接话,但那一脸不屑的表情已经无声胜有声了。
斗篷男问罗莉:“如果我选择了让你死,你有什么遗言吗?”
“没有。”
“没有?”
罗莉反问:“你觉得我该有吗?”
“你不想给你师父和你那个未婚夫留几句话?”
“懂我的人,不必留,不懂我的人,留了也没用。”
“那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比如说……你可以求我放你一条生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或许会答应。”
罗莉轻啧一声,“你不用放我生路,你放了我就行。”
“你这是在求我?”
“怎么可能,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你和我父母的死有关,你觉得我会求自己的仇人吗?”
“活着才能报仇。”
“那就要看你怎么理解报仇这两个字了,对我来说,报仇就是让仇人永远活不痛快,生不如死往往比死更折磨人。”
斗篷男好奇地问道:“怎么?若我真和你父母的死有关,你不想杀我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