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袖子里,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方丈挥袖,抽了法海一下,法海急忙停住了往方丈袖子里瞅的目光。
那白发老翁看方丈来了,赶忙谢罪,“大师在上,小老儿有眼无珠,叨扰了您的法驾,还请勿怪。”
方丈和笑道,“不知者不罪,贫僧法驾留此,也无一丝提醒,也有贫僧的过错,施主客气了。”
旁侧地方一个锦衣翩翩的青年人道,“这担子沉重如山,你们能扛得起?你们该不会也是贪图这担子,来这里胡乱认主的吧!”
方丈朝法海使了个眼神,法海走上前去,默默加持金刚咒,一力把那担子扛在了肩头,随后法海走了两步,步伐轻盈,脚落在地上,居然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锦衣青年身侧,一个稍微年长面相忠厚的青年人白了一眼锦衣青年,“佛门大师,法力深厚,岂会是你这凡人能看明白的?三弟还不快给上师道歉?”
锦衣青年看此,抱拳念道,“在下谢流云,刚有冒犯,还请大师不要放在心上。”
方丈笑道,“佛门有云,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同行缘,诸位施主与贫僧缘分至此,无需太过客气。”
白发老翁敲着手里的旱烟斗道,“大师所言极是,既是有缘,大师稍候,很快就会有船来接我们了。”
方丈和法海静静等着,法海注意到身侧地方那妇人抱着襁褓里的婴儿低头啜泣不断,不由得几分好奇。
就在法海想要问询个缘由,旁侧地方谢流云拦住了法海,“小师傅,你要做什么?”
法海指了指蹲在一角的妇人,“这位施主似乎有些不舒服,我想看看。”
谢流云笑了出声,“一个给河神的祭品,管她舒服不舒服呢!”
法海迟疑道,“祭品?”
谢流云指着面前的金龙江,“大师难道不知道这金龙江里有河神吗?这河神最喜食妇孺,过江之人,必须携带祭品,否则的话,就会船翻人亡!”
此言一出,法海明悟道,谢流云说的祭品会不会是那妖龙?
可,妖龙不是已经被我师傅斩了吗?
就在法海想问个究竟,前方谢流云的大哥,那个忠厚老实的中年人高喊道,“船来了!还是一条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