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尚可一战。开阳王阿育奇已死,开阳世家失去了擎天巨柱,正值风雨飘摇。在这种内外交困的境况下,又怎么可能在白河之上取得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除非连白河大捷也是假的,是一场别有图谋的诡计。
乌恩奇抓着脑袋,跪在开阳王阿育奇的坟前,焦虑的思索。是谁?是谁?究竟是谁害死了开阳王,鸠占鹊巢操纵了开阳世家?他有什么野心,他有什么企图?他设下了庞大的计谋要夺取矗云山所有的权利,他究竟要做什么?
乌恩奇仰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他深知一个道理。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那个隐藏在幕后的阴谋者,他蓄意将舟人推向虚假的强盛,日后他必然要将舟人一步步的引向灭亡。那个家伙才是舟人的死敌。
“难道是你吗?”乌恩奇狠狠的握紧了拳,随后他又释然的摇了摇头。
在此前的一刻,他觉得唯一能设下如此诡计的家伙一定是圣灵,但随后他醒悟到:若非圣灵把他变成了癞蛤蟆,又把他从雾玫庄园扔到了矗云山,他仍将一直被瞒在鼓里。但在这一刻,他已经知道了被掩盖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