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进来时看到凌承对着那个文件,好像,在傻笑?
“你,你干什么?”那可是离婚协议书,不是几十亿的项目!!
凌承顿觉不妥,收回视线,把文件收起来。
“没什么,今天看就是想告诉你,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会很忙。”
“你又要去谈情说爱?丢下公司给我?”
“嗯。”
“凌承?”
凌承看着外面,起身,这个时间他该去医院抱女儿了,他习惯了在天色青黄不接的时候去抱她,孩子也习惯了。
“你说的对,我打算放过那女人了。”
谁?
穆楚?
“她不是生孩子了?你现在离婚岂不是,”
凌承没有回答,出去,背影孤傲。
还是和以前一样,在保温箱的前面,凌承握着孩子的手,同她说话聊天,让她知道有人的存在。
她的体重二十多天了,比出生的时候就增加了一两,可以说非常不理想。
自从哥哥死后,孩子唯一黑人的欣慰就是没有进手术室,也没有发生什么紧急时刻,只是一直停驻不前。
孩子吸奶的力气还是很小,有时候累了,吸不到就会哭,于是凌承会辅助她。
往往一蹲就是一个多小时,并不是一直在哄她。
她睡着后,凌承抱着她,舍不得松手。
脸上还是毛茸茸的,和出生时变化并不大。只不过虽然小,捧在手上都不敢用力,她的眼睛却还是大,那个轮廓和穆楚一模一样,鼻子细细的看很像他。
他的孩子,一儿一女,如今就这一个女儿了。
“宝宝。”凌承摸着孩子的手,孩子也看着她,他低低的道,“等我改天再把你妈妈娶回家,嗯?”
他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来,那种沙哑好像是被风吹过的枯杜,沙沙的无力与志在必得的枯木逢春。
穆楚一直没能见到孩子,这是心里的执念。又过了好就好,自从那次之后,凌承又没有来,周严也好久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了。
孩子到底在哪儿,到底长成什么样儿了,早产的孩子更需要母亲得关怀?
随着时间的增长,穆楚的思念也越来越深,每每午夜梦回,梦里都是他们。
醒来心里空闹闹的。
一转眼就满月了,穆楚也忍了这么久,一个月她的伤势好了很多,能够下地正常走路,就是时间比较久,不能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