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驾,发动车子掉头离去。
这一离去,穆楚想,纵然是死,她应该也不会再回来了。
但是在画面里看到凌承好像是喝醉了酒,方才却在他的身上没有闻到一丁点的酒味。
她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想。
却想问一声周严。“怎么回事?”
周严一只手开车,昏黄的路灯光芒照在他的脸侧,隐隐灼灼的,透着深不可测。
“他们做了。”
穆楚一瞬间有点没有明白,“你说什么?”
周严朝着穆楚瞄了一眼,“你已经听到了,莫非还要我重复。”
这时候穆楚才清楚的想到,她在看到那几张照片时,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这个结果。
但是她想象中的和她真正的听到他们已经做了这种话,那是不一样的。
先前就是一种迟钝的刀在她的心上来来回回的割着,而此时就是一把快刀在心里掀起了腥风血雨!
她愣愣的看着前面空无、又被车灯照的刺眼的地面,脑子里一片空白!
周严没有说话,开车。
二十分钟后,穆楚的肚子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缘故,有点疼。
但是看这路,很陌生。
“我们去哪儿?”
“机场。”
“干什么?”
“你觉得你这个样子还能呆在这里吗?他们两个已经是这种情况了,你和凌承不可能在一起,眼看着就快要生产,还不找个地方好好的养胎?”
“所以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所以说我要去哪里难道要受你的管制吗?”
“穆楚。”周严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度,他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过,好像是在权衡,这些话该怎么说出口。
过了半分钟之后,到底还是说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但是养你也好,保护你也好,都没有问题。现在这个样子,你若是想和凌承彻底的断绝关系,你只有靠我。”
“是么?停车,放我下来。”穆楚冷道了声,站在发现大男子主义真是让人讨厌。她如何不能自己做主,如何不能。
她忽然发现就算有一天真的凌承没有了任何关系,那么……周严怕也是一个难缠的。
“不行。凌承的安眠药不到一个小时就会醒。”
安眠药?
穆楚吸了一口气,还是道,“我要下车。”
“别跟我赌气,有什么事情先把孩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