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到底还是忍住了,如果面前站着的是个成年人,不管男女,他肯定一巴掌呼上去。
私生子,要论起来,凌栋才是。
可凌承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他知道的这些,也都是他背后那个不懂事的妈教出来的。
可幼儿园为什么会流传这样的话?
凌承叫张哲来,“去查查啊,鱼鱼最近在幼儿园怎么样。”
晚上。
穆楚抱着哭的两只眼睛红肿的像是李子一样的鱼鱼在房间里安抚,可她说了再多的话,鱼鱼也始终不肯说为什么自己会哭这回来。
鱼鱼就是哭,哭的叫家里所有人都伤心了。
素贞听说鱼鱼一直哭,也担心的过来了。
送她来的是江阳。
尽管江阳再一次被拒绝,可江阳还是死皮赖脸的跟素贞做朋友。
江阳分析说,“在幼儿园肯定受欺负了。”
丽丽皱眉否定,“鱼鱼在幼儿园算是老大了,谁敢欺负啊?”
江阳摇头,“那可未必呢,孩子吗,今天做老大,明天就有人敢动手打她。”
素贞也急了,“谁要是敢动手打鱼鱼,我管她几岁呢,肯定打回去。鱼鱼,你跟阿姨说,到底怎么回事,嗯?说说好不好?”
鱼鱼还是哭,依旧不肯开口。
丽丽说,“我接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太对劲,老师说今天幼儿园小朋友们都不太高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新老师,但是有一直摇头说不是。我问了也不说话,我见着别家小孩子也哭着走的,家长问了也不吭声,到底怎么回事到现在也不知道呢,哎,急死人了。”
穆楚站起来,要抱着鱼鱼去幼儿园看看,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任由鱼鱼被人欺负了。
丽丽也说好,素贞也同意,三个女人穿了衣服要出门。
江阳还是坐着,说,“我看啊,未必,现在去了什么都查不到,还不如暂时先稳一稳,要不我问问别的孩子家长吧。我记得我之前一个朋友孩子在这家幼儿园,我打电话问问。”
素贞着急,催促江阳快打电话问。
江阳翻了电话本三四遍才把人找到,电话拨通了,那边传来孩子穿透力极强的哭声。
“江总啊,哎呦,有什么急事都要明天说了,我这里不太好。”
江阳捂着耳朵,“是孩子哭的事儿吗,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这也着急,给朋友打听打听情况。”
对面的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