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酒瓶都挥起来,有人欺负我!”袁鹏举跑进包厢后完全没有羞耻心的吼了一嗓子。
话音刚落,还在喝酒摇骰子的宁争等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随手抄起最近的酒瓶站了起来。
正巧,江新的数名小弟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包厢。
啪!
朱厌由于离包厢门口最近,所以一步蹿出就直接冲到了进来的第一个人面前,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酒瓶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也不知是他脑袋太硬,还是朱厌出手太重,酒瓶应声而碎。
“啊!”那人惨叫了一声,但随即脸上就泛起了恐惧。
朱厌将半截碎酒瓶直接捅进了那个人的肚子上还扭动了一圈,大片鲜血就汩汩的流了出来。
或许是求生欲在危急关头爆发了,那个人使出了吃.奶的劲推了朱厌一把,随后他急忙往身后退去,这才避免了被朱厌继续重创的悲剧。
与此同时,今晚怀揣着一肚子无法释放抑郁之气的朱钞眼见有人撞枪口上来,整个人兴奋的不得了,双手各自提着一个酒瓶就朝一名握着卡簧刀的青年蛮牛般冲撞了过去。
那名青年倒是没有露出胆怯的表现,挺身就准备拿卡簧刀捅过去。
咚!
朱钞左手一用力,就将一个酒瓶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了青年脑门上,痛的他呲牙咧嘴。但是很遗憾,这个酒瓶没有破开青年的脑袋,只是落地而碎。
不过没关系,趁此机会,朱钞已经出现在了青年面前,右手紧握住的酒瓶朝着刚才同一个位置又使劲砸了下去。
“纳尼?”朱钞在惊愕中居然罕见的飙出了一句日语,因为这一酒瓶砸下去竟然只是给那名青年破开了一层皮而已,而酒瓶本身却没有一点损伤。
两次被酒瓶砸中,青年脑袋顿时就被一阵剧痛覆盖了意识,晕沉沉的特别难受,就连身子也开始了摇晃。
“我踏马就不信了,你踏马练了铁头功啊!”朱钞的小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第三下重重的砸了下去。
啪!
酒瓶终于碎了,哗哗的鲜血也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嗷嗷嗷!”青年惨嚎了一阵后右手无意识的乱捅一通。
朱钞的注意力全在酒瓶上面,所以也没有看见卡簧刀朝他过来。小腹和左手臂迅速的一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多处地方被划伤出血了。
“我日你大爷。”朱钞怒极骂道,一脚重重的踹在青年身上将其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