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玛德,童玉泉在监房里打过招呼了。坐班疯狗一样的整我,我踏马一狠心就撞墙进来了,眼不见心不烦,你呐?”
“坐班叫我跳钢管舞,你说我能跳吗?我一气之下就打伤他了,正好看到管教进来,我就索性昏了,然后一直赖在公安医院。这不听说了可以出去了,我就不赖了。”朱钞极度自豪的说道,古往今来还能赖在公安医院的他也是为数不多中的强大奇葩存在。
“也不知道香江进来没,要不我们在门口等会。”宁争说道。
“切,就香江那软骨头现在肯定还在里沙看守所挨打呐。等毛线,走吧。”朱钞说着就朝外面走去。
宁争一想也觉得朱钞的话有道理就跟了出去。
“宁争,朱钞。”何苦站在一辆路虎前喊了一声。
宁争两人闻声将目光移动了过去。
“老薛叫我来接你们的,上车。”何苦说了句后就上车了。
宁争两人赶紧就坐了上去,因为不认识何苦是谁,所以两人一路上也没有多说话。
回家后,宁争美美的洗了一个澡后就睡觉了。
直到唐池的电话打过来时,宁争才醒来,随即出门找上了朱钞两人去了国际大酒店。
在一间豪华的包厢里,薛工天、吴俊、孟叔、何苦,还有唐池四人,外加石膏大侠袁鹏举和鼻青脸肿哥宋向江全都在。
“先走一个吧。”薛工天首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剩下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倒了一杯酒干了起来。
这一次,一顿酒喝下来没有一点不和谐尴尬。因为宁争四人在经历过最近的一连串事情后心态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现在更隶属于薛工天的门下,所以喝酒谈话间自然放开了许多。气氛很融洽,喝的也很尽兴。
“就童瑞一卖破车的,还跟我们扳手腕。一回合就干趴的菜鸡,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唐池喝了酒之后话也多起来了。
“哥,明天我们就去把童瑞的店砸了,看他还敢不敢在得瑟了。”大嘴说话从来都是口无遮拦。
吴俊伸手朝唐池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骂道;“一天天的,能不能给我消停会。”
唐池刚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就被吴俊打了一下直接一口呛住喷了出来,扭头一脸悲愤的瞪向吴俊;“说砸店的是我吗?你打我干嘛?你踏马一天天就知道吃,是不是吃傻了?耳背还是眼花了?”
“你自己的二弟没有管好,我不打你打谁?要是你对着我撒尿,我是和你追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