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陌鳞锋的疑问,鲭郁没有任何回答的意思,等于间接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唯有睁开眼睛从突破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方能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能突破,他还真不清楚。
隐约记得当时他正在倾尽全力应付对方的攻击,被对方一脚踹的动弹不得,之后有股温和的灵力流转在全身的经脉间,很舒服,很温暖,接着又不知让人赛嘴里一颗圆形的东西,不等他反抗就被对方拍打到了腹中,再然后就突破了。
想到这里,陌鳞锋忽然发觉到自己现在还处在危险的境地,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首先,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这才反应过来,鲭郁的话是真的。
“啊,老,老师,你怎么在这里?”陌鳞锋看到张姓老者的那一刻,还真有些惊讶。
他可不会认为张姓老者会对他好,从他父亲带他来让他跟随学习时的态度,在联想到跟随之后,让他进行的种种修炼,以及修炼过程中对他的不管不顾,就注定他不会对张姓老者有任何感激。
之所以还叫张姓老者一句老师,可能仅仅出于礼貌。
“臭小子,好不容易让你出来放松一下,你都能惹祸,惹祸也就不说了,居然还给我突破,你说你啊,我是该说你好还是不好呢?”张姓老者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态度依旧一如既往。
“好,当然好了,突破了说明你就可以教我更多的东西,我就能更快的达到下一个阶段,离成为强者又近了一步。”陌鳞锋开心的说着他的所认为的最理想的计划。
“那个老师,你到这里来,是不是感觉到我突破了,所以赶过来,着急传我功法的?放心,我不着急。”
突破后的陌鳞锋甚是喜悦,甚至对接下来的训练充满了憧憬,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张姓老者传他功法。
这不仅仅是自信,甚至都有了些许的自满。
取得一点点成就,就天真的以为什么都能够做好,趁热打铁这个劲头是好,但只图一时兴起,而缺乏坚持,往往是不够的。
陌鳞锋此时的种种表现,说正常也是那个年纪该有的心态,说不正常那就不该是一个感修所能拥有的心态。
感修必须要做到心如止水般平静,能够败不燥,胜不傲,显然此时的陌鳞锋完全不行。
“传你功法?就因为你偶然突破了,便传你功法,我告诉你,门都没有。”突破虽然是件很好的事,的确值得庆贺,传他功法应当的奖励,但现在从他的种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