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种不安,陌鳞锋飞快地往家的方向飞奔,随着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感觉愈发清晰,他也不知道原因,就是突然之间产生的。
这种不安总会让他觉得不久的将来会有发生大事,极有可能跟他父亲有关,所以他才这般火急火燎的往家赶去。
陌鳞锋心似火烧,完完全全失去了原本的那份淡定,或许是跑着的缘故,那一袭素衣并未有太多杂乱的动作,安静地随着脚步声自若地飘浮。
无论陌鳞锋心头如何焦急,如何想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回到家,它宛然自成一个世界,丝毫不被任何外界叨扰。
若仅从衣服的摆动判断,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甚至还有可能判断错误,两者的表现完全就是两种情况。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一座庭院映入眼帘,庭院虽说不大,倒也算在小镇中属于巍峨的建筑,足以称得上小镇的大户人家。
白皙的墙隐隐有一丝破旧,证明这座庭院在小镇的时间不短,经历过很多风雨的洗礼,但它依旧洁白如新,证明这家主人经常派人修葺,养护工作做的十分到位。
然而,怪就怪在不算太高的墙,硕大的门却高的过分,放在这建筑中显得格外不应景,普普通通与这巍峨的庭院丝毫不搭。
门的雕工还算精美,两头上古凶兽首,活灵活现,仿佛什么时候就会从门上脱离变成活物,加上眼部四颗精美的红宝石装衬,到也有凶兽的几丝震慑感。
门的正上方,挂着一块牌匾,匾上鎏金色的陌字歪歪斜斜,像小孩刚学习写字那般,不同的是没有那份软绵绵的感觉,遒劲有力,入木三分,凝视一会儿,还会衍生出尊崇之感,这明显出自大能者之手。
毕竟小镇有个规矩,牌匾并非普通人家就能够立的,必须有足够的实力和威望。
要是实力和威望不够,私自乱将牌匾挂上,迎来的不仅仅是小镇有实力有名望人的挑战,甚至还会是那些挂匾的大家挑战。
除非赢了九成的挑战,发生的一切才会停止,匾也可以继续挂着,否则,只有两种选择,摘掉牌匾或者离开小镇。
至于陌鳞锋家的这块匾,到并非是他父亲私自挂的,对于这些徒有虚表的东西,他父亲倒不在乎,对于他们而言,能够有一席容身之地比什么都可贵。
这个小镇,是唯一一个那些人不敢乱来的地方。
若非小镇的主事和那些大家苦苦之邀,他绝不会同意,既然推不掉,那就随手一写,结果那些主事的还真给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