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捆在身边一双人合抱才能抱得过来的大树之上,另外一头拴在自己纤细的腰身上,打的结很特别,也很结实。
白云生一愣神,就看见秦亚茹已经从自己的药篓子里面,拽出一个双肩布包,背在身后,拉着绳子下了崖壁。
他吓了一跳,快走两步,走到山崖边沿,一颗心砰砰乱跳,视线紧紧追随秦亚茹的身影,仿佛随时准备着扑下去救人,背后却生了一层冷汗今天莫不是要为了报恩,把这条命给填进去了?
不过,那位娇娇柔柔的秦娘子,却丝毫没有需要人帮忙的迹象,她的动作十分灵敏,手上不知戴了什么东西,稍微一抓,就能牢牢地吸附着崖壁,落脚也又稳又准,每一步,都踩在最合适,最恰当的地处,三两下,就下落到那片三七所在的地方。
白云生看着她从身后的布包里摸出一把长条形怪模怪样的东西,又在那山壁上敲敲打打了一阵,不多时,那些长条就形成了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品字形,正好能让秦亚茹很从容地踩着,把手里的绳子往上面一挂,她的双手一下子就被解放出来。
山里的风不小,那几片长条又看着实在是不靠谱的很,白云生提心吊胆,生怕一不注意,美人香消玉殒。
可秦姑娘却不知道使了什么样的手段,身子居然没有半点儿摇晃,甚至还能在山壁上轻轻松松地走动,不说如履平地,也差不了太多。
秦亚茹没心思管白郎君的好奇心,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木柄的铲子,小心翼翼地把所有的三七,无论大小,连根带土,一网打尽。
白云生这个大男人唯一做的事儿,就是把那个巨大的药篓子给美人扔下去。
大约也就过了半个时辰,秦亚茹双手扒着崖壁,不用白云生搀扶,一用力,腾空而起,翻身上来。
她拍拍手,立在重新上到山顶,把带着泥土芳香的药草收好,伸了个懒腰:“等下找个离家近的缓坡,把那些个头小的再种上,也省得糟蹋东西。”
要不是这地方路太不好走,她可不想采那些还没长大的药草,虽然还不到二十一世纪那样所有野生药材都稀有罕见的地步,可竭泽而渔,无论古今,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走吧,再逛逛,咱们下山。”秦亚茹深深呼吸了几次,仿佛把满肚子的压抑苦闷都吐了出来,精神大振。
白云生却咋舌,看秦亚茹的目光,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本以为这就是个弱质纤纤的美娘子,谁曾想,竟然还有一身翻山越岭的好本事!
他目瞪口呆半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