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竟敢直呼本官的名讳,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若是有你这个父亲,我又怎敢直呼你的名讳?”
白烟微冷冷一笑:“于我而言,你白萧什么都不算,我更是从未将你当过我的父亲,别说白清秋因谁而死,就算是因为我?你们又能拿我何?即便没有离王做靠山,别说一个区区丞相府,就连整个侯家加起来,你们还真的未必能动得了我。”
“你...你好大的胆子!”
侯温静怒指她,现在她是真的被白烟微的话给气到了。
她没有想到,这个白烟微竟然会那么狂妄!
狂妄到目中无人。
好啊,她倒要看看,白烟微这个贱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来人!!来人!!给我将这个贱人拿下!!我的秋儿是怎么因为你而死,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我要让你承受百倍秋儿所承受的痛苦!!”
白萧站着不为所动,冷眼旁观侯温静在那发号施令。
白烟微再有能耐,再有离王维护,现在她也只是只身一人。
侯温静的品行,白萧是了解的。敢和她对着干,无疑不是自讨苦头吃。
所以白萧在等,等白烟微受不了的时候,他需要她的主动服软,这丫头性子狂傲的很,若是不让她吃些苦头,她还真当这偌大的丞相府,全凭她白烟微一个人当家做主了。
不管怎么样,这对白萧来说,是威严的藐视。
而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藐视出现在他的身上。
还是来自于白烟微对她的藐视。
“白烟微,你竟敢在惜离院藏男人!”
看着突然出现的一身黑衣少年,侯温静眼珠子都快瞪圆了:“看来偷男人的不是你,而是你娘!”
闻言,白烟微忍不住笑了:“母亲说话可真可笑,早知你们这么容不下我,我只是提前提防着,以防万一。如今身边连一个贴身暗卫保护我的安危,都不行了?无殇,无需担心饶他们性命,只管杀了便是。”
“你...你敢!”
“敢不敢,不妨试试?但凡今日有人敢在惜离院撒野,我就见一个杀一个,那人自然也包括...母亲您。”
白烟微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淡淡的抿了一口茶,轻飘飘道。
侯温静差点没有被她这话气的吐血。
她知道白烟微一直都很有能耐,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从乡下长大的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