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者离开了,丁当站在原地,看着老者渐行渐远,她不屑的冷哼一声:“爹爹终究是老了,怕这怕那的。”
而沐阳和沈悦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些插曲的,两人在食堂中吃早餐,早餐简简单单,不过是一碗粥,两个素馅的包子。
即使是素馅,沈悦也吃的很香,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早餐了。
沐阳一边吃饭,一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悦,好像只要这么看着,他就觉得很满足了,即使成婚这么久,她依旧觉得看不够。
“你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吃饭。”沈悦脸色微红。
“好。”沐阳笑着道,低下头吃了一口粥,有些惊讶,从前怎么就没有觉得这个食堂的饭菜这么好吃呢?
而相比这里的温馨,红云国的皇宫内便要冰冷多了,乌鲁下了朝便直接去了地牢,此时地牢中,关着一个浑身血污披头散发的女子,此时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
“皇上,她招了。”一个太监从里面迎了出来,恭敬的说道。
乌鲁点了点头,走到关押女子的监牢门前,眼神带着冰冷:“你可知,放走我的人是什么罪?”
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臣妾不知,臣妾只知道皇上要我认,我便认就是了。”
这人就是替贵妃背锅的珍妃,珍妃莫名其妙的被抓了起来,随后又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毒打,要她承认自己的罪行,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要承认什么,最后在别人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住在咸阳宫皇上最在意的那位跑了,不知道为什么查出用的她的腰牌,她当时只想笑,自己进了宫,皇上温柔俊逸,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很好的归宿,没成想皇上是最无情的人,明明昨晚都还在床上缠绵,今日再见就是在牢中。
“珍妃,你别混淆视听,什么叫做朕要你认,那你倒是说说,你的腰牌在什么地方?为何又会被守门侍卫给认出?”乌鲁面上一片冰冷。
珍妃凄惨的笑了笑:“对,就是我将您的心上人给放走的。”
“来人,将珍妃处死。”乌鲁怒道。
说完,乌鲁便离开了,珍妃在身后低低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流出眼泪,似乎已经疯魔了。
乌鲁回到御书房,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会是从前那个女子的样子,一会是沈悦的样子,这些画面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皇上,乌莱公主传信回来了。”小太监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乌鲁。
乌鲁拆开来看,乌莱在信中问他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