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喊冤,还帮自家闺女说话。
可闺女明明把他给告了!他真这么好心不记仇?
难道背地里使坏的真不是他?可闺女见天在村里呆着,也没跟谁结这么大仇,谁能下这样的黑手祸害人?
“我真是冤枉的!我都被人打成这样,绑得跟头死猪似的,能干啥坏事?都是别人陷害我的!”
“总不能是我想欺负赵青夏没成,反被她一个年轻小媳妇打成这样的吧?”
王大富转着心眼,胆大包天地拿实话来反问。
村民看看俩人对比过于明显的身量,内心更加动摇,信了王大富的鬼话几分。
王大富再混也是个有把子力气的大老爷们,能把他揍成这个熊样的,少说也得是个壮实汉子才行。
于家小媳妇细皮嫩肉的,浑身上下连点油皮都没擦破,别说是跟人干仗了,怕是连玉米地都没下吧,不然怎么能这么齐整?
安青夏似笑非笑地睨了王大富一眼,没拆穿他的小聪明。
收拾这么个废物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没必要搭上委托人的清白名声。
“闺女哪难受了?吓着了是不是?别怕,有衙门里的同志在,坏人别想跑!妈背你回家歇歇。”
赵老娘及时发现自家闺女冷汗密布的苍白脸色,着急地一把扶住她,半蹲着要把闺女掀在背上驮回家去歇着。
遇上这样的倒霉事,也真够恶心人的,她可不是吃哑巴亏的人!但眼下还是闺女要紧,别的都能放一放。
安青夏盛情难却,趴在赵老娘厚实的后背,颠颠地被背出去好几步,再次确认亲妈可靠后,便执意下地来自己走。
精神力透支的感觉确实疲惫又难受,但不是不能忍,她反而更不习惯跟陌生人这般近距离的接触。
再说了,如此暌违已久的清新美好世界,她巴不得脱了鞋子光脚站着接地气!
“闺女,真没事?你别心疼妈,妈身板结实,你小时候妈成天背着你在生产队干活,把你往脖子前头一挂,身后背上一百多斤的柴禾都不叫事。”
赵老娘不放心地仔细打量闺女的脸色,大嗓门放低了依旧响亮。
“妈我没事,就是,心里不舒坦。”
安青夏揉着太阳穴,被赵老娘搀着胳膊,几乎脚不沾地地拎回了赵家。
院门屋门一关,赵老娘把闺女往炕上一塞,关上窗户又倒了一茶缸水,还特意放了些白糖,端上炕挨着闺女要喂她喝。
安青夏自己接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