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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个什么蒙古小王爷请来的什么能人异士还是中原的江湖侠客什么的人,一个个可都是饭桶啊!刚跟别人打了一个照面,就被劈成了两半,别提死得多惨了!”
说这话的人只是一个蒙古部队当中无名的小辈,而且相对来说,双方间隔的距离又比较远,所以在一旁恰好听到这声音的蒙古小王爷以及蒙古部队的将士们听到这些话语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姿态面对。
因为这些蒙古部队的士兵们说的都是事实,就算是不顺耳朵,也要因为自己的决策失误以及行动的失败,付出一定的代价。
可这一些对于今日高邮城南门的战况言论,以那位蒙古小王爷为首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以及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还有随他来的七零八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徒子徒孙们,尚且都还能够忍受,可接下来的话语,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接受的。
“哼,被劈成两半算什么,你们是不知道啊!”在私底下议论却声音洪亮的蒙古部队的士兵,说到这里特意降低了声量,道:“今日高邮城的北门战况是有多么惨烈,敌军又一个叫郑德峰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上来就领着一群农民,二话不说就与我等部队足足厮杀了两个时辰!死了多少人倒不知道,可听闻,没有几个是活着回来的。”
“啧啧啧,这还真的是够惨的啊!那郑德峰是什么来历,为何这般厉害啊!”
“嗯,听说是一个世外高人的徒弟,自由学武!嘿,都是习武之人,为何我等请来的都是饭桶,别人请来的,就能够打胜仗呢,这是想不通!”
……
如果不是因为距离太远,且天又黑,没有办法确定说话的那一措人到底在哪里,且又是现在的确是自己吃了败仗而羞愧难当的,不然以九手夺天昆仑僧聚空老和尚的脾气,不用生性暴躁的蒙古小王爷发火,那些人的脑袋就要搬家,可是现在也就只有被人说的份了。
这一日的战况,除了高邮城的西门由于防御措施失修、人员抵抗较为轻,则蒙古部队的士兵们又向前推进了将近二十里之外,包括高邮城北门、南门在内的高邮城四门中的三门,可都没有让蒙古部队的士兵讨到一点好处。
尤其是高邮城的南门,即使是在所有的蒙古部队的将士们且还包括脱脱左丞相即现在这一支庞大蒙古部队的元帅都认为这是一个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可实际上其可要比烫手的山芋还要恐怖得多的地域,对于蒙古部队的士兵们来说,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