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择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血色,双目欣赏的样子,拍了拍身旁张德兴的肩膀,道“好,就这个思路,接着说下去。”
张德兴点点头,道:“现在在此地发生的事情,张士诚的部队还不知道,若是怪罪下来,我等只需要一些受伤了的兄弟作证,说是叛徒所为,便再添加些油醋。”
“那这样下来,此时不就是跟吴起凌这个做了丧心病狂之事情的人一样了吗?我要是这样做,岂不是顺从了他意思?”
“恩,不过,话虽这样说,但事情还需要这样做下去。”
张德兴此话意味深长,让苏择东不觉地回忆之前自己所顾虑的事情,后道:“继续说下去!”
“所付出的从吴兄弟的身上扣除,解除他的职位,限制他的行动……”
程泽亨摇摇头,没有让张德兴说下去,道:“张兄弟!你这样做,岂不是要了吴兄弟的性命?限制他的行动……”
苏择东摆手示意程泽亨不必再多说下去,道:“这个方法,可行,我会去陪他!”
苏择东只是说出了一句“我陪他”,程泽亨便不再言语了,吴起凌听到后,他便清楚这其中说明了什么,知道了苏择东作为堂主的良苦用心,他现在并不是在受到压迫或者被人踩在脚下,现在正在让自己抬不起头,只能说是那颗卑微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
吴起凌的眼泪,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从眼角中出现了,然后显露在脸上,流露出了真诚,其中,或许还蕴含着后悔,现在的他,真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得到了家长的宽恕,并还达到了期待被别人更多关注的愿望。
让别人对自己低头认错,不是苏择东想要看到的结果,因为对方那个时候对自己的低头认错,心中未必会感到服气,但是,能够让别人因为他自己所做过的事情而流出忏悔的眼泪,那才是真正的认错。
不是踩到别人头上,让人抬不起头的才叫做本事,苏择东信奉的是以理服人,当然,如果别人已经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了,别说跟自己讲道理,就连话都不会说了到了癫狂的禽、兽的地步,苏择东也不会排斥使用武力,将其剿灭的。
敢爱敢恨,是苏择东有了苏三两的身子后,最想做到的为人准则,并且,他还有着强大的信心,在东振公司、聚义堂、鬼兵队等人的帮助之下,能屈能伸、收放自如,对于依然是聚义堂的堂主、高邮城的财政大臣的自己,应该不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当然,在高邮城当中,苏择东尚且还没有办法通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