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在这个乱世里感悟到,全都是因为他是聚义堂的堂主、是鬼兵队的总教头。
这一切,可以说是别人给他的,他也很清楚这一点,既然是别人给他的,就极有可能会被别人再一次收回;所以,苏择东心中所想的可是在自己可以在这个时代以有权势、有威望的人存在的时候,能够为这个时代的人做出更大贡献。
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能够阻挡住的那些事情,再怎么努力都没有能够避免这个时代的特定环境下必须要发生的事情的话,苏择东也希望,自己能够尽到自己的能力去弥补,去为犯了错误的人忏悔,去为在这个乱世中,逝去的那些英灵或者是亡魂们,找回他们安心的归宿——不再有战争!
一个时代若是没有战争也不一定是真正的和平,但是不会大规模的出现,本应该与战争隔绝的老少妇孺们,被屠杀的惨状!
当,一张张冰冷的尸体从被雨水打湿了的泥土当中挖出来的时候,当,一个个年幼、年老以及貌美如花却永远闭上了双眼的高等动物,整整齐齐得被数十名鬼兵队的队员们从泥土中搬出来的时候,苏择东的脚是软了的,若不是有着苏三两九尺即一米九的身高,他已经跪在地上了。
刘振明跟苏择东的情感一样,都是从后世来的,当这一幕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有机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啊;但是当一个极想要去做到的事情并不能完成的时候,人心就不光只是失望了,甚至会是奔溃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苏择东尽管在心中早就有千个、万个理由来劝说自己去接受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但是他做不到,当看到弱者像睡着了一眼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的时候,他是有良心的,并不能做到像是身旁的程泽亨、张德兴那样的从容淡定。
“哎,这些事情,常见,常见!”张德兴摇摇头,在他的军旅生涯中,眼前的这一幕,还真如他口中所说的,很常见,他叹了口气,对摇着头感叹的苏择东,道:“如果,我们不能将这群蒙古人及其部队,赶出中原大地,并且结束战争的话,那这一幕会接着发生。”
苏择东点点头,对张德兴的话表示同意的同时,嘴上还嘀咕道:“这个我知道,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
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张德兴、郑德峰等人,才注意,往日常常以坚强、乐观的笑容和神情、状态面对他们的苏择东、苏堂主,现在居然哭泣了,偌大的眼眶并不能将其眼珠子里边涌出的眼泪停留住,红润了的眼珠子在泪